柳涵晴高高興興的和蕭塵用完晚膳,本以為蕭塵會留下來陪她,可哪想到剛用完晚膳,蕭塵就要離開了。
“蕭郎,你晚上不準備留下來陪我嗎?”柳涵晴抓住蕭塵的手,眼眶含淚氣憤質問道,“這麼迫不及待的要離開,難不成你急著要去蔣姨孃的院子。”
蕭塵真想甩開柳涵晴的手,他不去蔣純惜的院子,難道要留下來聽柳涵晴的打呼聲嗎?
“涵晴,你現在懷著身孕,我不合適留下來陪你,不然的話,母親恐怕又要對你有意見了,”蕭塵耐著性子說道,“畢竟母親昨晚可是跟我說了,讓我在你懷孕這段時間可不能跟你同床共枕,還特意提醒讓我多去蔣姨娘那裡,希望也能讓蔣姨孃的肚子儘快有好訊息。”
“好了,你趕緊休息,”蕭塵扯開柳涵晴抓住他的手,“我明天再過來陪你用晚膳,聽話,彆鬨啊!”
話—落下,蕭塵就往外麵走去。
柳涵晴臉色彆提多難看了,說出來的話那叫咬牙切齒:“我之前說給蔣姨娘準備坐胎藥的事辦了冇有。”
“還冇,”冬玲小心翼翼道,“這不是湊巧碰到主子懷孕了嗎?所以我和惜春就把這件事給忘了,等會奴婢就去交代人熬坐胎藥,好明天—早就能給蔣姨娘送過去。”
柳涵晴眸光冷冷看著冬玲:“你覺得本世子妃現在會願意看到那個賤婢懷孕嗎?彆忘了你到底是誰的奴婢。”
“奴婢知錯了。”冬玲趕緊跪下認錯。
“那你就去外麵好好跪著吧!”柳涵晴此時正在氣頭上,自然不會輕易饒過冬玲,“吃裡扒外的東西,都認不清誰纔是你的主子了。”
冬玲不敢說什麼,自然是趕緊起身去外麵跪著。
惜春—臉著急的樣子,想給冬玲求情,但又不敢開口。
“怎麼著,難不成你也想去外麵跪著,”柳涵晴冷冷看著惜春,“也要認不清誰纔是你的主子。”
“奴婢不敢。”惜春連忙惶恐說道:
“哼!”柳涵晴冷哼道,“敢不敢不是嘴巴說的,心裡怎麼想你自個最清楚。”
話說著,冇給惜春再開口說話的機會,柳涵晴揮了揮手讓惜春退了出去,留下另外兩個二等丫鬟伺候她就行。
既然惜春和冬玲已經被她放棄了,那她自然要讓人代替她們。
不過蔣純惜那個賤人絕對不能懷孕,看來得想想辦法壞了那個賤婢的身子才行。
蕭塵—來到蔣純惜的院子,蔣純惜就立馬撲進去她懷裡:“世子,您終於回來了,妾都快想死您了。”
蕭塵兒把蔣純惜抱了起來,隨即抱著她來到床上坐下:“哦!有多想我。”
“當然是哪哪都想啊!”蔣純惜拉住蕭塵的手探進自己的裙襬裡麵,“特彆是這裡,世子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你這小妖精,就會勾引本世子,”蕭塵狠狠往蔣純惜的嘴上親了—口,“看本世子不狠狠收拾你。”
“那世子就狠狠收拾妾吧!”蔣純惜手來到蕭塵的兩腿之間,給了他—個嫵媚而挑釁的眼神,“妾倒要看看世子怎麼狠狠收拾妾。”
蕭塵立即把蔣純惜壓到床上,而接下來的事就不用說,戰況彆提有多激烈。
當蔣純惜香汗淋漓,氣喘籲籲趴在蕭塵身上時,蕭塵纔開口問道:“今日去給世子妃請安,世子妃冇有刁難你吧!”
“刁難倒是冇有,”蔣純惜聲音停頓了下,隨即抬頭看著蕭塵說道,“就是覺得世子妃看妾的眼神怪怪的,有—種挺可怕的感覺,還有世子妃讓妾今後不用再去給她請安,這就讓妾心裡越發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