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病重臨走的那天像變戲法一樣拿出一瓶AD鈣塞到我懷裡。”
“崽...這是你最喜歡喝的,喝了你就是男子漢了。”
“我當時的注意力全都在奶上,絲毫冇有意識到那是我和我媽的最後一麵。”
徐雷一個人低聲呢喃著,好像跟小弟解釋,但其實也是在訴說這些年他對母親的懷念。
“連我家老頭子都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愛喝AD鈣。”
“他隻會撇著嘴說,喝吧喝吧,可勁兒喝,喝完爸再給你買。你說你怎麼這麼愛喝它呢?”
“雷哥!後麵的人圍上來了。”
小弟有些焦急的打斷了徐雷的敘述。
徐雷看身後的人都拿著棍子,愣了一秒。
“他們敢對我下手?”
小弟拉了徐雷一把說道。
“抓緊跑吧,雷哥!”
跟在徐雷身後的一群人也蒙了,他們原本就打算拿著棍子嚇唬一下啊。誰知道對方撒丫子就跑。
這不符合一貫囂張跋扈的形象啊....
“彆跑啊,等一下。”
“好商量!我們不動手,就是要回賭資啊....”
本來雙方就跑動,再加上說話的聲音底氣不足。所以,傳到徐雷和小弟的耳朵中就“變味”了。
“身後的人衝著我們喊什麼?”
徐雷對著身邊的小弟問道。
小弟仔細聽了一下,嚇得臉色大變。
“對方要砍咱們肚子。快跑啊,雷哥!”
徐雷也毛了,破口大罵道。
“他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徐雷!我爸是徐江,他們敢砍我肚子?”
“叫人!我要乾他們!大劉呢?叫大劉他們過來!”
小弟倉惶中打通了電話。
“快來,雷哥被圍了!我和雷哥朝你們那邊跑。”
一個跑一個追,那是不亦樂乎。
後麵白江波的小弟們追的是氣喘籲籲。
“我是真服了...這麼能跑的嗎?就是要個賭資而已,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嗎!都是大人物又不差錢,非要為難我們這些人乾啥啊....”
“我也快不行了,這傢夥,練長跑的吧。”
“我懷疑是那AD鈣奶,聽說這玩意有營養。要不這徐江天天給他兒子喝啊。”
“都彆他孃的廢話了,抓緊追。今天要不回賭資,咱們都得玩完。”
呼啦呼啦...
前麵突然出現一群人,把白江波的小弟們圍住了。
他們拿著棍子停下腳步,一臉的呆愣,麵麵相覷。
徐雷從人群中緩緩走出,指著白江波的小弟罵道。
“你們誰說的要砍我肚子?”
“玩了命的追我...乾什麼?玩不起是不是。”
白江波手底下的小弟見對方人數如此多,難免有點中氣不足。
像那種不會審時度勢,頭鐵的早就被砍得渣渣都不剩了。
“雷哥!說的什麼話,我怎麼可能對您動手的。”
“您肯定是聽錯了啊。”
“是吧,兄弟們。”
“是啊,是啊。誰不知道您的身份啊,怎麼可能對您下手。”
徐雷冷哼一聲懟道。
“不知道我的身份,玩了命的追我?還拿著棍子?是打算卸了我的胳膊,還是卸了我的腿啊。”
“雷哥,您在賭場已經欠了六十多萬了。老大給我們下令,今天這些賬你一定要補上。兄弟們也是冇辦法啊,絕對不是跟您作對。我們就是想讓您把這錢結一下。”
“這些錢對您來說也不是什麼大錢.....”
徐雷挑了挑眉毛,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鬨了半天,你們是來要債的啊。”
隨後,他對身後的小弟們說道。
“兄弟們,一直以來都是咱們給彆人要債,今天居然有人要債到我頭上了。這應該怎麼辦?”
“削他!削他!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