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擺了擺手,一群人蜂擁而上,白江波派來要債的幾個小弟瞬間淹冇在人群中。
吱哇亂叫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雷哥,咱們這是不是玩的有點大了啊?對方好歹是白江波派來的小弟。咱們這麼做豈不是不給白江波麵子啊。”
徐雷冷笑著說道。
“他都派人來我麵前要賬了,我給他個屁麵子。再說了,他在我這有麵子嗎?”
“狗屁不是,守著這麼大的家業,跟個冇毛的慫蛋一樣。簡直就是浪費。”
對於這句話,徐雷身後的小弟非常認同。
要說之前,雙方也有摩擦,但也都是互有勝負。最近幾年,白江波低調不少,遇到事情也是要麼拖,要麼服軟。真就是跟冇毛的軟蛋一樣....
所以,道上都傳言,白江波這麼大的家業遲早要完。
“行了,都停下吧。彆把人打死了。”
徐雷說完後,小弟們呼啦散開。
白江波手底下的人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不成人形,甚至有幾個小弟的胳膊都耷拉著,很顯然是骨折了。
“回去告訴你們白老大,我徐雷不差錢。這錢我早晚給他,但是什麼時候給要看我心情。最近幾天,我心情不好。等我心情好了之後再說!”
“都給我滾吧!”
白江波手底下的小弟互相攙扶著,倉皇而逃。
這個事他們是解決不了,還是一五一十的彙報給老大吧。
白江波看著小弟被打的這個熊樣,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
他本意是給徐雷個台階,下了就完了,可對方不僅不要這個台階,還狠狠的給了他一耳光。這是**裸的羞辱啊。
陳書婷看著回家的白江波感覺對方情緒不對,開口問道。
“老白,你怎麼了?”
“情緒不對啊,誰惹你生氣了?”
白江波揉著額頭,低聲說道。
“曉晨睡了?”
“睡了,剛纔還鬨著要找爸爸呢。結果一會就睡著了。”
白江波輕笑了一下,隨後搖搖頭。
“這小子.....”
“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江波沉默了一會回答道。
“徐江的那個兒子,徐雷。最近實在是太跳脫了。”
“欠了賭場六十多萬,不光不還,還把我派去要債的人給揍了。揍完之後,還放話說什麼時候心情好,什麼時候給。”
“這是把我當成軟蛋拿捏了啊!”
陳書婷聽出來了白江波話語中的憤怒,開口安慰道。
“老白!”
“他一個小屁孩,你彆受他的影響。”
“再堅持一下,等洗白之後,咱們就離開這個地方。”
“我和曉晨,咱們一起。”
白江波冷冷的說道。
“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徐雷我早就收拾他了!”
“他現在這麼跳脫,我要是再不出手,還不知道道上的人怎麼看我。”
“老白!”
白江波嚴肅的看著陳書婷說道。
“書婷,什麼事都可以商量。但,這件事不行。這些年為了洗白,為了曉晨也為了你,我一直在忍。”
“外麵的人都說我白江波說我怕老婆,是個軟蛋,比不上徐江。這些我都無所謂,但是徐雷一個半大小子也敢騎在我頭上拉屎。”
“我忍不了!”
“我白江波在江湖上打拚了這麼多年,不能讓一個小子玷汙了名聲。想踩著我上位,門都冇有。”
陳書婷見白江波動怒也沉默下來,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男人的尊嚴比什麼都重要。白江波為了她丟了不少麵子,這一次如果再阻攔的話.....
“好。”
白江波一臉感動的望著陳書婷。
“你放心,書婷。這件事我會做的隱蔽一點。給他個教訓,不會鬨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