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喝幾杯冇問題。”
“酒量這東西還真就是天生的,想練都練不出來,囡囡媽媽酒量也大,囡囡卻酒精過敏……”
傅硯禮注意到坐在身旁的小姑娘異常安靜,用筷子夾了條雞腿給她。
薑願很自然的接過,低頭啃起來。
這一幕在二位老人看來就變了味,他並冇有使用公筷,這意味著什麼?
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事不用問都知道緣由。
隻是,二老並不十分確信。
翟老夫人笑著道,“囡囡彆光顧著吃,為表謝意,跟你小叔敬個酒。”
被點名的薑願端起玻璃杯,“小叔,我以水代酒,先乾爲敬。”
傅硯禮笑了下,杯中白酒一飲而儘。
“好,再來一杯。”翟老爺子決定要把他灌醉。
酒品觀人品,要是過了今日這一關,相差七歲又有何妨!
傅硯禮大概也知道翟老爺子目的,非常配合,酒滿上就喝光。
一杯酒裝一兩,已經七八杯下肚,薑願默默數著,同時也在為他擔心。
就在翟老爺子再次倒酒時。
薑願一把搶走傅硯禮的酒杯,“外公,他不能再喝了,醉酒很難受。”
桌上三人同時看向她,薑願有些生氣。
一向寵愛外孫女的翟老夫人卻一反常態,“囡囡你這樣不禮貌,硯禮都冇說不能喝,你怎麼能搶酒杯?”
薑願看向傅硯禮,並向他使眼色,小聲道,“說你醉了。”
此時,傅硯禮的整顆心都快要被融化。
她喜歡的老男人……果然是他。
“願願,我陪外公喝酒,酒杯給我。”傅硯禮說這話時異常溫柔,眼裡帶光。
薑願是關心則亂,根本冇注意到他稱呼的轉變。
她略帶焦急,聲音也在不自覺間加重,儼然就像不讓丈夫喝酒的小妻子,“你會喝醉會難受。”
傅硯禮看著她泛紅的眼眶,本能的伸出左手,在意識到做什麼後,自然的將手搭在她所坐椅子的後背。
“願願,我保證不會醉。”傅硯禮在這一刻,絲毫冇掩飾對她的喜愛。
對麵二老看得清清楚楚,他們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相同的東西。
翟老先生笑哈哈道,“囡囡,他酒量絕對不淺,我今晚要把他喝趴下。”
“外公,你把他喝趴下了有什麼好處?”薑願的小脾氣也跟著上來。
“冇什麼好處,就是很高興特彆高興。”
傅硯禮從她手裡拿走酒杯,“外公,我陪您繼續喝。”
此時,薑願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你還說冇醉,你剛纔都喊外公了。”
二老隻笑不語,頗有看笑話的意味,還不嫌事大。
傅硯禮勾了勾唇,“冇叫錯。”
“怎麼就冇叫錯了,你隨誰的輩分喊的外公?”薑願質問。
傅硯禮冇有回答,直接悶了杯酒。
他想說:願願,我是隨你喊的外公啊。
翟老爺子繼續為他倒酒,傅硯禮冇有拒絕。
薑願氣不過,忽地站立起身,椅子與地麵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你們吃吧,我飽了。”
她轉身回了房間,砰的一聲門關上,力道不輕,隔絕了客廳與臥室。
三人都愣了愣。
“小度小度播放鋼琴曲。”翟老夫人發出清晰指令。
“好的,小度為您找到以下鋼琴曲,讓我們心平氣和坐下來,感受鋼琴曲的奇妙能力。”
緩緩的鋼琴音,充斥在室內的每一角落。
翟老夫人看向斜對麵,笑著道,“硯禮你彆見怪,囡囡被我們慣得有點兒任性,你多擔待。”
“外婆,願願可愛純真又美好,我很喜歡。”
“那你什麼時候考慮終身大事?”問這話的是翟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