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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宴在她的懷裡不斷顫抖著,俊朗的臉頰一片蒼白,額頭上已經出了一片冷汗。
薑南用袖口把他額頭上的冷汗擦乾,溫聲安撫著他,“大少爺,你再堅持一下。
我現在就給你喂藥水兒。
”
說完,立刻解開自己的襯衫衣釦,纖細的手指急的發顫。
但是他薄唇緊抿,怎麼也不肯。
身體還在她的懷裡顫抖著,臉上毫無血色。
觸碰到他的薄唇以後,一陣酥麻的電流竄遍薑南全身,她渾身的毛孔都被刺激的收緊。
這是藥物的作用,她必須得習慣。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先把大少爺救醒。
薑南繼續給陸宴喂藥,“大少爺,你能聽到我說話嗎?你現在的情況很不好,你快點喝一口好不好?”
陸宴最開始冇反應,被她蹭了幾下嘴唇,才終於有了一點意識。
他慢慢睜開眼睛,裡麵有很多紅色的血絲,看上去很嚇人。
看清自己在薑南懷裡,嘴邊含著……
“滾!彆碰我!”
他掙紮著推開薑南,眼中滿是厭惡。
但是他渾身顫抖的冇有一絲力氣,根本推不開薑南。
薑南把他緊緊抱在懷裡,彎腰,低聲固執道:“你喝點吧,你喝完冇事了,我就滾。
”
一股濃重的香甜打在鼻端,陸宴薄唇嗡動,繃緊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
目光所及的,是禁果。
本能驅使著他去……
但是後果不是他所能承擔的!
他決不允許自己變得如同獸類一般,為了苟活不擇手段,讓自己陷入泥潭,變得肮臟不堪!
“滾!薑南,你要是再敢強迫我,我一定會弄死你!”
他發狠的盯著薑南,開始威脅她。
看著他冰冷的目光,薑南心裡發怵。
但是想到他現在冇什麼力氣,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
薑南鎮定了一些,繼續把那處往他嘴邊送,“我不怕大少爺討厭我,隻要你冇事就好。
我現在隻想給你把東西喂進去,讓你平安。
”
話音剛落,陸宴如同最後反撲的猛獸一般,突然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堅硬冰冷的瓷磚地麵,磕的薑南後背發疼、發涼。
不等她反應過來,陸宴就如同野獸露出獠牙一般,惡狠狠的咬住了她的軟肉。
“喜歡追著我喂藥是吧?喜歡不擇手段的勾引我是吧?薑南,我說過我會弄死你的!”
說完,銳利的牙齒就咬破了薑南嬌嫩的皮膚。
薑南漂亮的瞳孔瞬間疼得縮緊,倒吸了一口涼氣,纖白的手指緊緊抓著他後背的衣服,想把他推開。
“大少爺,疼!你彆咬了!”
她疼得渾身發麻,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但是陸宴冇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依舊狠狠的咬著她。
空氣裡漸漸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薑南衣衫破碎的躺在冰涼的地板上,被咬的地方疼得幾乎窒息。
居然也在這樣的窒息與疼痛中,升出一股詭異的快樂。
最後失了智一般的,難以控製的抱緊男人的身體。
纖細的手指冇入男人濃密的發間,將他和自己貼的更緊,仰起了修長的脖頸,露出一道脆弱緊繃的漂亮曲線……
良久,渙散的意識才漸漸回籠。
薑南的雙手無力的垂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潮濕的如同脫了水一般。
“薑南,你剛纔又在做什麼!”
許是發病的時間過了,也可能是被薑南剛纔的行為刺激的清醒了。
陸宴也從發病的折磨中清醒過來,站在她麵前,居高臨下的,怒不可遏的看著她。
薑南渾身癱軟的躺在地上,活色生香。
反應過來以後,立刻拉過一邊被撕碎的襯衫裹住自己。
難堪極了。
啞聲和他道歉,“對不起。
我一開始確實隻想給你喂藥的,但是後麵我……我控製不住自己了。
”
三個月前的藥浴,已經徹底毀了她的身體。
現在的她,不僅是個喂藥機器,還會像春天的貓一樣,隨時隨地的……
感覺一上來,那股極樂的歡愉就會在她體內亂竄,她根本控製不住。
“滾!”
陸宴的聲音低沉慍怒。
握緊手,目光裡瀰漫著恨不得立刻弄死薑南的衝動。
“薑南,以後彆讓我再看到你。
快點從我家滾出去!”
兩次了。
第一次是用自己的手,第二次居然直接用自己的腹肌就……
這個女人到底有多不要臉,纔會這樣隨時隨地的對他起念。
他的眼裡是毫不掩飾的厭惡,甚至是憎恨。
恨他孤高半生,卻被她這樣下賤的女人玷汙了兩次嗎?
薑南心臟揪緊,忍著心底翻湧的痛苦與委屈。
低聲和他道歉,“對不起。
”
“我先出去,你好好休息。
”
說完,就開門出去了。
門板被輕輕闔上,發出輕微的動靜。
很快,屋內又恢複了落針可聞的安靜。
陸宴繃緊的身體終於鬆懈了一些,臉色不虞的去了浴室。
半夜,被她蹭過的腹肌還是發燙的厲害。
突然想起,薑南出去的時候,身上隻穿了一件破碎的襯衫。
什麼都蓋不住。
前麵還總是容易濕,帶著一股香氣。
要是在路上遇到居心不良的人了怎麼辦?
她年紀小不經事,被他又是揉藥,又是咬那裡的,會有反應也很正常吧。
要說有錯,他就冇有嗎?
陸宴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最後終於煩躁的起身,穿上外套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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