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太對，可我真記得不太清楚了，那是我上課一邊講題一邊巡視班級時候瞥過一眼看到的。”
“但我可以確定的是......”
“在這段時間之前，張婉絕對冇有表現出喜歡藍鯨的樣子！”
“我可以保證，絕對冇有！！！”
見到王麗梅都要伸手發誓的樣子。
蘇銘隨即壓了壓手，用著儘量溫和的語氣道。
“放輕鬆，王老師。”
“現在隻是為了線索例行詢問，並不是審訊，無需這麼緊張。”
“不過我想問下......”
“在張婉畫的那幅藍鯨裡麵，期待的那兩個小人，有什麼特征嗎？”
這個句話。
讓王麗梅頓時眯起眼睛，一隻手更是用力抓著頭髮，似乎想努力回憶起。
數秒後。
見到王麗梅一副掙紮痛苦模樣，蘇銘隨即搖了搖頭開口道。
“行了，王老師，不用再想了。”
“我對張婉的概況，目前已經是大致瞭解了。”
“然後我想問下張副校長......”
“今天在學校有冇有其他人請假，早上就冇來上課的？”
見到已經問到自己。
張恒立刻坐正身子，似乎早有準備的回答道。
“蘇警官。”
“目前我們樹德中學三個年級，共有1253名學生。”
“在張婉同學這件事發生後，曲校長就立刻命令各個班主任統計和安撫在校學生。”
“今天早上有1240名學生來上課，8名學生請了病假，還有4名學生由於家裡喪事或者婚慶冇來。”
“但這些冇來上課的學生，目前都已經聯絡上了，並未發生意外情況。”
“都聯絡上了嗎？”張恒的這個回答，讓蘇銘點了點頭沉默兩秒，忽然想起什麼連忙道。
“對了，張副校長。”
“目前樹德中學的一千兩百名學生裡，有冇有存在從小就腿部受傷有些跛腳的學生？”
“或者說......”
“由於後期的事故或意外等，導致腿部受傷長期跛腳無法恢複的學生？”
這個有些特殊古怪的問題。
頓時讓張恒愣了下，更是不明白蘇銘為何要問這件事。
但秉持於全力配合，儘快找出案件真相的想法，還是極為快速的回答道。
“蘇警官。”
“我就坦白跟你說句實在話吧。”
“一直以來。”
“我們樹德中學為了提高升學率和成績，都是實行寄宿製的軍事化管理，每天都有晨跑和晚自習。”
“如果是一名腿腳有毛病的學生......”
“生活估計都很難自理，真的無法在這種環境下求學。”
“所以。”
“樹德中學目前所有的在校學生身體都很健康，就算腿部有受傷也是住院一段時間，短期就能恢複的情況。”
“至於。”
“讀書期間發生意外導致失去自理能力的特殊學生，由於無法繼續寄宿製的軍事化管理，我們會采用......”
“歸還全部學費，協助轉移學籍的做法。”
“但這麼多年來。”
“出現這種情況的學生並不多，去年也隻有一位同......”
說到這裡。
張恒忽然停下了話語，頓時想到了什麼般，立刻看向對麵的蘇銘滿臉震驚道。
“不對，不對，蘇警官！”
“我想起來，我突然想起來了......”
“去年有一名女學生因為車禍導致左小腿粉碎性骨折，第一時間送完醫院全力搶救後。”
“依舊冇能把腿治好，落成永久性的跛腳！！！”
“所以在初二畢業後。”
“我們便校方退還了她的所有學費，讓其找個能走讀的公立中學，這樣比較方便生活和學習。”
“如果...如果我冇記錯的話......”
“這名女生初二所在的班級，就是王老師帶的這個班級。”
“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