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下了藥。”
薑以芷聽到這句話頓時愣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脫口而出:“誰這麼大的狗膽敢對你下藥?”
這下換顧丞風愣住了。
薑以芷尷尬地咳了一聲,解釋道:“我的意思是,顧總您現在冇事兒吧?要不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
他這看起來也不像是被下了藥的樣子啊。
薑以芷眼神控製不住瞟向男人
顧丞風:“……你往哪兒看?”
薑以芷訕訕地收回了視線。
“……不是那種藥。”顧丞風額頭的青筋都忍不住抖了抖,他真的很想打開眼前這女人的腦袋,看看裡麵裝得究竟都是些什麼東西。
他深吸一口氣:“是du品。”
薑以芷:“!!!!”
她蹭得站起身,“那、那你……”
“我冇事。”顧丞風神情冷漠,“我一般不會接受外人的東西,不管是什麼。”
薑以芷說:“可是你喝了我泡的蜂蜜水,還吃了我煮的白粥。”
顧丞風:“……”
眼看顧丞風的表情逐漸變得危險起來,薑以芷立馬撒嬌求饒:“我開個玩笑啦,我對顧總來說不算是外人對吧?顧總知道是誰乾的嗎?”
“嗯,這點你不需要知道。”顧丞風說。
薑以芷也冇有問,這種事情她也不想摻和進去。她收起碗筷到廚房清洗乾淨,順便把泡過的顧丞風換下來的衣服用手洗了掛在陽台上。
顧丞風的衣服都隻能用手洗,她以前也穿過這類衣服,比較瞭解。
“我睡哪兒。”
晾好衣服顧丞風也從浴室出來了,身上穿著那條深藍色的睡裙。薑以芷忍住笑意,伸手指向臥室的位置。
“你呢?”他又問。
薑以芷老實地說:“我睡沙發。”
“怎麼,怕跟我一起睡我吃了你?”顧丞風似笑非笑地挑起眉,看起來好像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薑以芷跟他相處了一段時間,對於他的那些小表情算是有一定瞭解,立馬順毛道:“我的床比較小,怕兩個人睡會擠著顧總你。”
“不用怕。”顧丞風勾起一抹笑,涼涼道:“擠著我,就把你踹下去。”
薑以芷:“……”
狗男人。
她在心裡暗暗罵了一句,洗完澡後還是乖巧的進了臥室鑽進被窩裡麵。臥室裡開著暖氣,溫度適中,不會讓人覺得冷。
薑以芷關了燈,老老實實平躺著一動不敢動。
畢竟是自己的房間,冇一會兒睡意湧上心頭,意識變得迷迷糊糊。
意識朦朧間,薑以芷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自己衣襬處鑽了進來,一路遊走向前
薑以芷微微蹙起眉,下意識轉身背過去,
即便是豬在這種情況下也得醒過來。
薑以芷不得不睜開沉重的眼皮,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籠罩著自己。
“醒了?”顧丞風聲音略顯沙啞,一滴汗水順著完美的下頜滴落在薑以芷鎖骨上。
薑以芷困得不行,說話聲音嬌嬌軟軟,能酥斷骨頭:“我困,想睡覺~”
“乖,等會兒再睡。”顧丞風的骨頭就被酥麻了,語氣柔和
他輕輕笑了一聲
薑以芷困得頭昏,
他好像怎麼也要不夠。
要不是看著懷裡的人實在是不行了,他還能繼續下去。
結束後顧丞風抱著人到浴室裡簡單清洗了一番,又抱著她回床上睡覺。
薑以芷已經睡著了,躺上.床自動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腦袋枕在顧丞風胳膊上沉沉睡去。
……
顧丞風第二天起的很晚,睡醒時窗戶外的天都亮了不行了。
他起身,看到床邊整整齊齊疊著一套衣服,是他昨天穿的那套,已經洗乾淨也晾乾了。衣服上散發出一股洗衣液特有的清香,和薑以芷衣服上的味道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