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被縫合十幾針,由於冇有錢,就冇有在醫院住。被老歪扶回了家。
我就這樣在老歪家躺著,老歪對我那可是無微不至的照顧,並朝我挑大拇指,說道:“兄弟,真夠意思。
謝謝你救了我,要是冇有你,我可真他孃的屁了。”
我說道:“哥,以後我們還是老老實實的上班掙錢,彆想著那歪門邪道。咱們可惹不起他們。”
“他們算啥,你以為我怕他們啊,那個周海龍再來打我試試,老子這回給他玩真的。”老歪說完之後,拿起一把菜刀在我床頭晃了起來。
我心裡說,這個老歪也就是故意演給我看。
我說道:“哥,把刀收起來吧,彆傷了自己。”
“冇事,我練過,不信你看看,我用菜刀耍兩下大洪拳。”老歪便開始在屋裡胡亂的舞起來了。
我冇有再理會老歪,讓他自己瘋吧。
我心裡一直在盤算著,這幾天養傷,一誤工,欠徐三媳婦的錢要拖幾天才能還上。
等傷好了,我就趕緊的去澡堂子。
冇有想到,等我的傷剛好,剛能下地活動,卻被澡堂子告知給開除了。因為我一直冇去,澡堂子又找了新的乾活工人。
我失業了。
很快徐三媳婦來了找我要錢了。
幸好,澡堂子還給我結算了一百塊錢。我就這樣把這一百塊錢全給了她。
這個娘們罵罵嘰嘰的走了。
我不能在老歪家裡閒著啊。
我便與老歪商量著,他還有什麼其他門路嗎,我想再找一份什麼工作掙錢。
老歪抽了口煙,說道:“兄弟,冇事。哥養著你。”
“算了,你也不容易。我還是想法自己掙錢。我想拾點碎玻璃,往玻璃廠賣,你看行嗎。”我回答道。
“兄弟,太掉價了。我們是有身份的人啊,不能乾這活。”老歪吐了菸圈說道。
狗屁身份。活著最重要。我在心裡說道。
就在這時有人來敲老歪家的門。
老歪打開門,發現前幾天要剁他手的混混。老歪嚇的直接奔廚房拿菜刀去了,並大聲嚷說道:“都欺負到家裡來了,兄弟你頂著,我去拿刀。”
我便直接站在這兩個混混跟前,說道:“不是都說清,你們怎麼還來找事。”
其中一個小混混看見我,一抱拳,說道:“這位兄弟,我家周海龍大哥讓我來找你,晚上請你吃飯。”
我一聽很納悶。就朝老歪問道:“周海龍是誰,為什麼要請我吃飯。我們一起去。”
老歪把菜刀抱在懷裡說道:“周海龍就是那天的刀疤臉,是河西有名的狠角。
請的是你,我不去,這個周海龍彆又朝我要錢。我勸你也彆去,我看他們請的是鴻門宴。”
這個老歪已經嚇破膽了。
算了,老歪不去,我自己去。光腳還怕穿鞋的。
我現在什麼人都不怕。
飯店裡,刀疤臉已經在等我了。
刀疤臉一看見我,便朝我一抱拳說道:“兄弟,小小年紀,就講義氣,還有膽量。
我周海龍很喜歡你這樣的兄弟,很想認識你這樣的人。來,給這位兄弟倒酒。我們喝個認識酒。”
我一聽,知道人家冇有惡意。便也學著刀疤臉一抱拳說道:“謝謝周大哥賞識。”
我說完,便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痛快,兄弟。今天我們一醉方休,繼續給兄弟倒酒。”周海龍朝旁邊的人嚷道。
我趕緊拿起酒瓶,說道:“我給周大哥倒碗酒,敬周大哥一杯酒。”
周海龍朝我挑起大拇指,說道:“兄弟,會做事。現在兄弟在哪裡忙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