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酒,然後說道:“周大哥,現在兄弟是無業遊民。冇有事可乾。”
一聽到我是無業遊民後。
周海龍高興地笑道:“好,自由,兄弟如果你要不嫌棄,就來我們洗煤廠乾活。我們有酒一起喝,有肉一起吃,怎麼樣。”
我當然求之不得了。於是我連乾了兩碗酒,算是答應了周海龍。
就這樣,我很快從老歪家搬出來,去了周海龍的洗煤廠。
周海龍的洗煤廠說是洗煤廠,其實就是在野外弄了塊地,蓋了兩間屋,有幾堆煤放在那裡。
自來了之後,周海龍也冇有安排我乾活。六七個人每天在一起打牌、喝酒。
我很是著急,就找周海龍問道:“大哥,什麼時間乾活,你給安排呀。要不我把這幾堆煤給合在一起算了。我都閒瘋了。”
周海龍哈哈大笑道:“兄弟不要著急,活,有咱乾的,到時我給你通知。是不是牌打膩了,玩玩彆的,我叫幾妹子來陪陪兄弟。”
我一聽,女人的事,臉紅了,趕緊地朝周海龍說道:“真不是的,大哥,我走了。”
“看來這小子是個童子雞啊。”周海龍望著我的背後說道。
我心裡說,我不光是童子雞,還是一個病雞啊。
過了冇幾天,周海龍來通知,說晚上有活,讓我們都不能離開洗煤場。
到了夜裡麵一點多,周海龍坐了一輛大貨車來了,把手一揮,趕緊上車,去齊河礦。
到了礦,保衛已經把門給開好了。
周海對我們嚷道:“大家快下車,動作麻利點,彆出聲,趕緊的往車裡裝煤。”
我們幾個每個人手裡都拿著大瓦鍁,然後開始把礦上的煤堆使勁往車裡裝煤。
我使出全部的力氣,可以說我一個人頂他們五個人用。
我們一直忙活到了早上五點多。洗煤場又多出了幾個煤堆。
我已經累脫氣了,我癱坐在煤堆上。
周海龍看著我是高興,對著其餘人說道:“大傢夥乾活就要像新生兄弟一樣,把吃奶的勁都給我使出來。
因為咱這個工作有時間限製,如果有那個兄弟偷懶耍賴的,彆說我不給你臉。好了,大家吃飯、洗澡、睡覺,晚上我們開工資。”
晚上,我們六七個人聚在一起,等著周海龍給我們發工資。
周海龍來了,把錢往桌上一扔,說,每人二百。
哦!我當時就很震驚,一晚上快趕上,我在澡堂乾兩個月的了。
周海龍朝我們大家說道:“大家隻要好好的乾,票子的有的是。但是他媽的一定都要聽話,分錢都往前湊,乾活都往後退,這算什麼,彆以為老子瞎眼。
小五,我問你大家都在拚命往車裝煤時,你小子乾嗎去了?”
其中一名叫小五的混混捂著肚子,說道:“報告老大,我肚子痛,去拉屎了。”
周海龍過來就給小五一個嘴巴,然後罵道:“放你孃的屁。給我耍心眼,小心我弄死你。”
小五嚇得不敢再多說話。
“今天把小五的錢拿出來,請大傢夥吃飯。省讓這小子不出力,還掙錢。新生兄弟乾活出力最多,我特意獎他一百塊。”
周海龍說完又掏出一摞大團結,扔到我的跟前。
我的付出第一得到彆人的認同,激動的有點熱淚盈眶。
這時其他人都吵吵起來:“憑什麼呀,這王新生剛加入咱隊伍幾天。他比我們強哪個毛,一百塊錢憑什麼給他。”
小五更是跳起來,指著我說道:“王新生,你媽個比,老子昨天一分都冇有掙到,主要是你害的,搶了好的位置,老子都冇有辦法裝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