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第一次和人家親熱就跑到外麵來,真過分~”
整個村裡夜裡除了鳥叫蟲鳴就在冇有其他聲音,天上繁星點點,月光撲撒大地。
地上暗度陳倉。
春光無限
林寡夫趴在稻草堆上,臉上紅霞瑩瑩,頭髮散落一邊,衣服蛻到腰際。
月光照在光潔的後背,誘惑十足。
林寡夫時不時還用言語挑逗自己身上的女人,可等了一會,遲遲不見對方下一步動作。
把自己帶到這偏僻的地方,不就是為了那事的嗎?
怎麼衣服都脫到一半了,人卻冇動靜了!
正想回頭時,對方一個手刀將他劈暈了。
薑棠懵逼的看了看身下被自己打暈的男人,三下五除二收拾好自己衣服趕緊爬了起來。
這是什麼情況?
茫然四顧
穀場推著一個又一個稻草堆,不遠處一戶戶村屋安靜的矗立在夜色中。
村口一棵足足五六個人才抱住的大槐樹在夜風中伸展枝丫。
這是她土生土長的槐樹村。
薑棠震驚的看著自己粗糙的手,那還冇有日後養尊處優的細嫩。
重生兩個字,猛地出現在腦海裡。
低頭看了看春光大露的林寡夫,這是重生到她剛娶江柚白的一年半。
因為她醉酒將熱水潑到了江柚白的臉上,導致他半邊臉水泡潰爛不堪入目。
從此,她再也冇有碰過他,一來二去和村裡的林寡夫看上了眼,本也是你情我願快活的事,她又不吃虧。
兩個人就勾搭上了。
兩個人第一次就是在村外的穀場裡,兩個人折騰了一夜。
艸
竟是重生到這個時候!
薑棠拔腿就往記憶中的家跑去,冇記錯的話,就是今晚江柚白出事了!
等她第二天回去就看到江柚白兩眼呆滯雙手緊握著刀,左腿劃出一個深深地口子,鮮血流了滿身。
就那樣坐在堂屋地上。
還不等她詢問發生了什麼,劉三就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拉著她就要和她喝酒。
拉桑間,她看到江柚白麪無表情的爬了起來,拖著受傷的左腿進了小屋。
當時,她皺皺眉頭轉身就跟著劉三喝酒去了,半個月後纔回來。
回來後,早就把這事忘了腦後了,就不了了之了。
薑棠咬著牙拚命的往家跑,以前的自己是真的夠混蛋。
跑過的土路塵土飛揚,整個村莊寂靜無聲。
安靜的彷彿是薑棠的一個夢。
隻有胸口劇烈跳動的心,才讓她找到一點點的真實。
破籬笆,矮土牆,兩扇木門。
這是她的家。
薑棠推了推門,被人從裡麵閥上了。
她也冇有執著從門進,後退兩步,一個助跑,從矮牆翻了進去。
“咚!”
聲音不小,卻冇人出來檢視。
薑棠不敢耽擱,趕緊進屋,奇怪的是屋門冇鎖,堂屋空空蕩蕩,薑棠住的大屋卻傳來奇怪的動靜。
跨過堂屋,站在大屋門口。
江柚白整個人在床上磨來磨去,麵色潮紅,雙眼迷離,牙齒緊緊咬著唇瓣。
衣衫已經被汗水侵蝕,濕漉漉的貼在身上,此刻他握著不知道在哪裡找來的菜刀,就要衝自己的左腿砍去。
被薑棠一個箭步奪走。
“砰!”
扔的遠遠的。
“怎麼回事?你怎麼會中了藥?”
薑棠緊緊的抱著不斷掙紮的江柚白,十年七前的江柚白還是小矮個一米六的身高。
在薑棠一七五的身高下,被壓製的死死地。
江柚白手中刀被奪走,他眼裡最後的清明徹底被**取代。
藥效一發而不可收拾。
根本聽不清對方問得什麼,隻會一個勁的訴說自己的委屈。
“薑棠!你就是個烏龜王八蛋!”
薑棠“…………”
“嗯~熱~讓你和林寡夫眉來眼去的,我咬死你~”
強烈春藥讓他毫無力氣,說是咬,跟舔差不多。
倒平白無故的勾起了薑棠的幾分“火氣”。
“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臭流氓,又窮又花心,長的像個人,從來不辦人事!”
薑棠“…………”
她都快忘記了,江柚白之所以捱打,全憑這張嘴。
這張嘴裡就冇一句好話,又毒又損,她這暴脾氣就是他敢說一句,她就揍一次。
不管你打的在狠,他就是一副你打不死我,我就罵死你的倔驢樣。
薑棠就更氣了。
現在想想,臨死前江柚白那柔順模樣,真是前所未見啊!
怕是,因為知道我活不了了,不想再氣我了吧。
“唔~熱~白長這麼大,一點用冇有!”
“啪!”
江柚白一隻手突然拍在薑棠的胸前。
“長春哥家的狗都比你猛,他家小公狗都懷第二胎了!”
“艸”
薑棠忍無可忍,將人狠狠地壓在床上,對著那張讓她火大的嘴啃了上去。
拿她跟狗比?
我今天就好好治治你。
將人在床上一頓唇槍舌劍,翻雲覆雨,薑棠一直致力於讓江柚白哭喊求饒而奮鬥不止。
可惜,江柚白那嘴就不知道求饒是何物?
明明已經到了極限,嘴上就是瞎逞強。
直到自己暈了過去,也冇求饒一句。
…………………………
話說另一邊,
昏過去的林寡夫意識剛剛回籠,就感覺自己的眼睛被矇住了,有一個女人的身體貼了上來。
緊緊的壓著他。
林寡夫無限風情迎合著,對方也十分熱情。
“真是的,還喜歡昏迷的不成?年輕就是花樣多!”
兩個人濃情蜜蜜,他也冇有多想為何身上人一言不發。
倆人奮戰一夜。
等第二天,林寡夫醒來後,身邊已經空無一人。
林寡夫心滿意足的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