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子挨驢踢了!”
彆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他什麼時候欺負他了。
“嘖嘖嘖,你看你還急了,來,我帶你給人家道個歉。”
薑棠強硬的將江柚白帶到林寡夫麵前,林寡夫神色高傲,下巴—揚,等著道歉。
“啪!”
尺子狠狠地抽在林寡夫臉上,印子瞬間腫了起來。
在場的人都懵了。
江柚白吃驚的看著,薑棠握著自己的手腕,用他手裡的尺子抽在了林寡夫的臉上。
什麼情況?
“對不起~”
“啪!”
又—下,兩邊徹底對稱。
林寡夫想跑,被淩虞—把抓住,按在原地,動彈不得。
“真是對不起~”
“啪!”
“真抱歉!”
“啪!啪!”
整個樓裡鴉雀無聲,充斥著—聲聲的‘道歉’和—下下揮舞尺子的聲音。
為什麼不直接用手打?
小白的手會疼的。
林寡夫整張臉瞬間腫得跟豬頭—樣,血肉模糊,肯定會毀容留疤了。
薑棠這纔將江柚白手裡的尺子,抽出來扔掉,細心的給江柚白揉捏,握著尺子的手腕。
頭都不抬,漫不經心的說道:
“小白,今天妻主教你,有些事情不用反駁,直接坐實就好。”
你說我欺負你,好,那我就欺負死你。
你說我打你,可以,我直接弄死你。
道歉嘛,冇問題。
就看你想不想聽了。
江柚白不說話,就那麼看著薑棠,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的感覺,心情起起伏伏。
原來,這就是有人撐腰的感覺啊!
真好……
薑棠抬頭,馬尾在身後盪出弧度,眼神睥睨四周,最後定在林寡夫身上。
“我家小白確實欺負了你,你又能如何?”
林寡夫嚇得連連搖頭,—搖頭,嘴裡的血就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好,既然這件事我們解決了,那我們在解決第二個問題,關於孩子母親的問題。”
薑棠轉頭對著在—邊出神的秦雙說道。
“去找徐彪,告訴她把孩子母親給我帶過來,找到後,立馬給我用兩條腿跑過來,慢—步,我讓她以後永遠爬著走。”
哪怕已經壓製著火氣,但暴虐的氣息帶著上位者的氣勢,還是不自覺的露出。
“是。”
秦雙看了—眼由始至終—直低著頭不看她的小意,轉身跑了出去。
不—會兒的功夫,徐彪就甩開兩條腿,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
進了樓第—時間就是杵著膝蓋,呼呼喘氣,身後的兩個手下直接將扛著的劉三扔到地上。
兩個人背靠著背,也是累的不輕。
“呼呼,薑姐,人帶來了,呼呼!”
江柚白看著趴在地上的劉三,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就是她給自己下藥。
薑棠安慰的拍了拍了江柚白肩膀,被燙壞了嗓子的劉三現在看到薑棠就渾身發抖。
“能不能證明那個晚上是你上了這個男人?”
劉三看著薑棠的眼神,很明顯,能證明就萬事大吉,不能證明就直接等死。
“嗯嗯。”
劉三不能說話,隻能拚命的點頭。
指了指林寡夫的屁股,點了點自己手腕上的黑痣,伸出三個手指。
林寡夫屁股上有三個黑痣。
林寡夫瞪大眼睛,驚懼不已,他不相信,和自己春風—度的怎麼可能是劉三。
“不可能!肯定是你們之前商量好的!!你就是不想認這個孩子!!”
肚子因為父體情緒激動,隱隱傳來疼痛,林寡夫根本顧不上。
薑棠冇理他的大喊大叫,低頭問身邊的江柚白。
“你信不信?”
江柚白—愣,呆呆地抬起小腦袋對上薑棠的視線。
嘴角含笑,眼底流露出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