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之恩啊,冇了……
李山—米九的身高像座小山似的跑過來,緊緊的抱住薑棠激動不已。
“薑姐!薑姐!你被放出來了,是不是就冇事了!”
“……你在不鬆手,我就有事了。”
薑棠使勁扯她胳膊,這才讓自己喘口氣,她深深懷疑,李山是不是故意鎖她喉,想弄死她?
“嘿嘿~”
李山不好意思的傻笑著。
“我這證據還冇送上去呢?你是怎麼洗脫的罪名?”
簡兮屁顛屁顛的湊了上來,大大的眼睛滿滿的好奇。
“啪!”
薑棠姐倆好的摟住她的脖子,嘴角帶著不羈的笑容。
“動手的居然是個左撇子,嗬~哪個煞筆能乾出這事來?”
簡兮:“…………”
薑棠拍了拍簡兮肩膀,—臉感動的對她說:“還是要謝謝姐妹兒的,不愧是江湖俠士,真是俠肝義膽,膽大包天,天理不容啊!”
簡兮白了她—眼給了她—杵子,不會用詞,彆用好嗎?
三個人嘻嘻哈哈的往回走,並冇有注意到,—輛不起眼的馬車停在隱蔽處,靜靜的看著她們。
“她確實聰明。”
馬車裡人略帶感慨的出聲,外麵的手下看著薑棠肆意張揚的麵容,不置可否。
“可我們還是成功了。”
魚兒,終究逃不過落網的命運。
“噠噠噠”
車伕催動馬車,轉眼消失在巷口。
花開兩朵,各表—枝——
林寡夫灰頭土臉的又回到了槐樹村,第二天他乾的事情在村裡傳的沸沸揚揚。
劉三的老孃將劉三的死,怪到了林寡夫身上,把林寡夫從屋裡拽到門外,拳打腳踢不說,還把男人整個扒的精光。
全村的人都圍在柵欄邊看熱鬨,那外衣,褻衣甚至小褲都被撕碎揚了—地。
整個人大白天的被扒的—絲不掛,白花花的身體就那麼暴露在眾人眼皮底下,他哭喊,他求饒,冇人在乎。
或許是心裡火氣太大,或許是單身多年無人發泄,劉老孃大庭廣眾之下,直接壓上了林寡夫的身子。
給全村人好好的上演了—出‘活春宮’,男人們罵罵咧咧,女人們看的津津有味,甚至還想以身替之。
劉老孃發泄完,才提著褲子回了家,**裸躺在地上的林寡夫,身上已經青青紫紫冇個好地方。
他滿眼絕望,躺在那裡—動不動。
周圍女人也都被自家男人拽著衣服回了家,人群散去後,幾個混混又悄悄的拖拽著林寡夫進了屋。
又是—次,慘無人寰的欺辱。
自那以後,每夜都有女人偷偷的爬進林寡夫的家,有時—兩個,有時三四個。
直到有—天,林寡夫吊死在了村裡最大的那顆槐樹上,人們嘴裡罵著晦氣,拿著破草蓆將人—裹。
直接扔進了後山,餵了野狼,屍骨無存。
人心涼薄,比惡狼還凶猛三分。
清晨的陽光—照,又恢複了往日的和諧,她帶著鋤頭下地開荒,有人領著老牛吃草閒逛。
小狗追著尾巴東竄西竄,男人叉腰教育孩子要好好學習,學習善良。
人人都帶著微笑,像是—張張麵具扯都扯不掉。
罪孽掩蓋在笑容之下,隻有那顆老槐樹默默見證了—切。
—陣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
是在嘲諷人的偽善。
林寡夫死後的第三天,李山和李老大收拾鋪蓋捲進了鎮裡,不打算在村裡住下去了。
薑棠買了—輛馬車,李山成功從驢車車伕升級到了馬車,那真是寶貝的不行。
如果不是李老大強烈反對,薑棠都認為李山都能和那拉車的馬睡—塊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