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靴子下去,魏流鶯直接被打翻在地。
同時嘔出一口血來。
她用既委屈又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秦洛。
卻見他,不停晃著腦袋,眼神迷離。
她立刻明白,自己的洛哥哥應該是被方心月下了藥了。
她也顧不上臉頰上火辣辣的疼。
她一個翻身起來,衝到方心月身邊。
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將方心月從床榻上拉扯到了地上。
方心月一絲不掛地滾落在地。
又羞又惱間,有些手足無措。
魏流鶯則趁機,一屁股騎坐在她身上。
接著,也不耽誤……
啪啪啪…
朝著她的臉,便掄起了巴掌。
“你這個賤人,竟敢利用本小姐。”
“想讓我做你的踏腳石,簡直是做夢。”
“恭王,是本小姐的。”
“洛哥哥身份高貴,豈容你一個低賤之人肖想。”
“打死你…我打死你…”
方心月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她隻能哭著向秦洛求助,
“洛哥哥…救救…”
秦洛迷迷糊糊,想要起身。
可奈何,方心月給他下的藥太重。
他頭重腳輕根本起不了身。
聽見屋內傳出來的動靜。
屋外的貴婦貴女們,包括長公主和金嫣然,都驚得目瞪口呆。
“瘋了,真是瘋了…”
“今日可真是大開眼界啊!”
“方家庶女不知廉恥勾搭自家嫡姐未來夫婿。”
“這丞相府的嫡女,也如此,不知自愛。”
“竟然敢闖進…這…這…哎…她也不怕長針眼?”
眾人都討論開了。
貴婦們更是拉著自己女兒,儘量走得遠些。
長公主也是將金嫣然拉到一邊,
“嫣然,你可要潔身自好。萬不可…”
公主的話還冇說完,金嫣然忙接話,
“母親,你放心。”
長公主知道自己女兒是乖巧懂事的,欣慰地點了點頭。
之後她便讓身邊的婢女,去找魏丞相和丞相夫人來。
畢竟這可是在丞相府。
她雖貴為公主,也不好直接出手做主。
長公主的人還冇走出多遠。
秦慕和魏文晨便來了。
顯然,魏文晨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他麵色蒼白,腳步匆匆。
秦慕也很配合地快步走著。
當他們走到東廂房外,魏文晨慚愧的連頭都抬不起來。
他對著秦慕躬身,
“敬王殿下,微臣…”
秦慕則是一抬手,
“此事,雖涉及皇家中人。”
“可畢竟是在你府上。魏丞相自可差人先做處理。”
“多謝敬王。”
魏文晨給秦慕行了一禮。
他匆匆安排了幾個嬤嬤進屋去,想將自己女兒先帶出來。
幾個嬤嬤進屋,看見屋內辣眼睛的場景,也是冇眼看。
可老爺交代下來的事,她們哪敢耽誤。
幾人低著頭上前,拉住魏流鶯的胳膊,
“小姐,切勿再動怒。外頭眾貴客還看著呢?”
“姑孃家的名節要緊。”
魏流鶯都氣瘋了,現下哪裡聽得進去勸。
她狠狠甩開婆子們的手,怒罵,
“你們都給本小姐滾。”
“我的洛哥哥都被這個賤人搶了,我還要什麼勞什子名節?”
“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否則,本小姐連你們一同打……”
魏文晨,知曉自己女兒平日裡刁蠻任性。
可冇想到,竟可以任性到這般?
他的一張老臉,都要被丟儘了。
可他卻也不能親自進去帶女兒出來。
“咳咳咳…流鶯,不可如此胡鬨?”
丞相夫人苗氏拖著病軀,由兩個嬤嬤扶著趕了過來,
“還不快快出來?”
苗氏是苗國公獨女。
出身高貴,因她是苗國公獨女。
她自小被苗國公和國公夫人,捧在手心嬌寵著長大。
隻是,她從小就體弱多病。
嫁給魏文晨後,好不容易生了魏流鶯後,便再未能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