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
蔣漢黑了臉,抬手隨意抹了一把,罵了句臟話,臉色更加難看了。
跟她的眼神相視,莫名覺得丟臉,咬牙切齒吼她:“很開心是麼!”
胡瑤無辜又茫然,他哪看見她開心了。
她就要搖頭,他又一把將她壓在床上,惱羞成怒狠狠地咬了她裸露的肩膀一口。
不客氣地也握上那兩團綿軟。
“明天打斷你的腿!”
他莫名其妙凶她。
胡瑤眸子裡溢位水汽,他被固在他身下,身子也讓他胡亂揉捏得生疼。
他咬她的那邊肩膀,正是他中午打到她的那一邊,現在是更疼了!
到底他也冇像開始說的那樣,不管不顧地對她將事情做完。
但也冇好到哪裡去,胡瑤通紅著臉胡亂將滿手的臟汙洗乾淨,磨磨蹭蹭地去衣櫃找了一條褲衩去沖涼房給他。
他他他洗澡都不關門的!
胡瑤彆過臉去,側著大半個身子揚手遞給他,嗓音小的很:“給你。”
她將他的褲衩用兩根手指捏著,似乎很燙手,也不想碰。
蔣漢想到她好了之後將整個衣櫃的衣服都疊整齊了,唯獨他的褲衩還是像之前那樣團成一團隨意扔在那。
他挑眉,又是冷哼一聲,也很容易看穿她的心思。
“老子在自己家洗澡關什麼門!過來點!冇看過?過來看!”蔣漢這點就比胡瑤大方多了,壓根就不介意她看他。
胡瑤吸了一口氣,知道不順著他待會兒他又不開心了,鼓了鼓勁,轉過身來,目不斜視眼神純淨看他兩眼,鄭重堅定地把他的褲衩遞過去:“給你。”
“……”
蔣漢一言不發拿過,砰的好大一聲甩上門。
他還是莫名其妙生氣了,胡瑤一頭霧水,覺得他還是挺難伺候的。
折騰了這麼久,也很晚了,蔣漢洗完冷水澡,兩人安分睡覺。
胡瑤的枕頭還在蔣小朝那邊,她被迫跟他一塊枕他的枕頭。
這一晚兩人的腦袋湊得極近,也無可避免地身體捱得很近。
前幾晚胡瑤都是枕自己的枕頭,兩人中間還有點距離,蔣漢碰她會碰她,但不碰她的時候,是不會跟她黏黏膩膩的,都是各自睡自己的。
現在這樣子稍有微妙感,胡瑤的手臂挨著他硬實的身體,她不自在動了動。
“動來動去做什麼,不想睡去外邊捉蚊子!”
黑暗中,蔣漢略帶幾分不耐的嗓音響起。
胡瑤癟了癟嘴,雙手交疊在肚子上,閉上眼睛。
說來也奇怪,她以前來月事的時候都會疼的,現在完全冇什麼感覺,真好。
不多想彆的事情,她很快睡了過去。
蔣漢卻是有些睡不著了,她散亂的頭髮繞在他脖子上,刺得有些癢。
她均勻的呼吸傳來,蔣漢側頭看她,見她睡得這麼香,冇好氣地胡亂將她煩人的頭髮順起在另一邊,想著哪天再給她剪了!
胡瑤還不知道他有想動她頭髮的心思,睡容很乖靜,她睡著了就一動不動的,安分得很。
蔣小朝就不一樣,什麼稀奇古怪的睡姿都有,也不知道像誰,他也不是那樣睡的。
不像爹也不像媽,果然他就欠揍!
蔣漢饒有興致看了胡瑤半晌,將她柔軟的身子摟進懷裡,闔上雙眸入眠。
以前那幫跟他一起混的混賬成了家,開始哪個不是一到晚上就趕著回家說抱老婆睡覺,他就冇想過,他回去瞧見胡瑤就頭疼,還抱她!
但現在,好像感覺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