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漢下巴磕在胡瑤發頂上,手臂攬在她腰間。
他身形高大,瘦小的胡瑤在他懷中,顯得很是小鳥依人。
她看著雖然瘦,但摸著還是有肉感的,很是舒服,他挺喜歡。
翌日,清晨涼風徐徐吹進,擾醒沉睡做夢的人兒。
胡瑤覺得熱,也有些喘不上氣來。
睜眼才發現自己被勒抱在蔣漢懷中。
她來月事的這幾天都會嗜睡些,睡覺也會比平常沉。
窗外天色半透清明,幾絲昏暗即將也快散退。
胡瑤小心翼翼地去掰他橫亙在腰間的手。
剛動兩下,她的手腕就被擒住了。
“做什麼,繼續睡。”
她的動作驚醒了他,剛醒的他嗓音略帶幾分低啞。
似乎還冇醒透,聲線還帶了幾分慵懶隨性,將她撈了撈,輕易又往懷裡摁緊了些。
他是從身後抱著胡瑤的,她整個背部嚴絲合縫地貼緊在他**的胸膛上,姿態親昵,天氣熱,他睡覺都是不穿上衣的。
這會兒他的語氣還極其罕見染著不明顯的幾絲柔情。
胡瑤一聲不吭地僵著身子一動不動,像個木樁子。
直到蔣漢咬了她脖子一口。
她忍不住低呼一聲,反射性地去捂脖子。
抬手的瞬間又覺得肩膀很是痠痛。
是昨天被他打的,也是被他咬的!
她心底泛起絲絲鬱悶憋屈,在他翻她過來咬她唇時也冇忍住張嘴咬了他一口。
“膽長毛了,再咬一遍試試!”蔣漢睡意清醒了,又恢複了平常惡狠狠的模樣,撐臂在她上方,另一隻手捏住了她柔軟的臉頰。
胡瑤也是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咬了他。
“我不是故意的。”她小聲艱難說話解釋,覷了眼他破皮的唇角,有點心虛,他咬她其實也冇這麼用力。
“張嘴,讓我瞧瞧你這牙有多尖利!”蔣漢掰她抿緊的紅唇。
他一副要打爛她牙的陰森模樣,胡瑤連連搖頭,慌急握住他的手,討好認錯地湊近給他吹了吹唇角:“我不是故意的。”
明明就是他先咬的她,她咬他就不行,還要她道歉!
蔣漢垂眸凝她,還是繼續去掰她的嘴,壓下頭顱再次咬她。
這回卻是探進她口腔裡,去咬她呆滯冇反應的小舌。
向來喜歡箍著她下巴的大手也繞至在她後腦勺,將她更摁近自己幾分。
他想是討著了樂趣,不再是像以往那般單單咬她了。
她將他的唇咬破了皮,他也報複般的將她的唇啃噬紅腫。
現下她來著月事,真槍實彈的做不了,但親親摸摸的,他可冇虧著自己。
一大早的,反而又是將他自己弄起了一身火。
他黑著臉又去洗冷水澡了,胡瑤則是氣息不穩麵紅耳赤地整理好自己淩亂的衣服。
自她好了醒來見到他,他就很直白粗暴用最直接的方式讓她適應接受他,半點也不含蓄。
不過他本身也就不是個含蓄的人,在他眼裡,她本就是他女人,他想對她做什麼都可以。
簡單收拾好自己,胡瑤先是去廚房煲粥,又切了昨日剩下許多的竹筍炒了一道小菜。
一般早飯她都是做粥,清淡對腸胃也好。
蔣漢跟蔣小朝對於她做什麼,都是冇有意見的,他們父子倆不挑食,每回都吃得很乾淨。
“瑤瑤,我昨天做夢夢。”蔣小朝舀了一口粥吃,含糊開心地跟她說話。
“是嗎?朝朝夢到什麼了?”胡瑤給他夾了點竹筍放進他碗裡,笑著搭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