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臟。
她這輕微的力道,在蔣漢眼裡根本算不上什麼,輕而易舉地握住她手腕擒住,低頭又去咬她的唇。
胡瑤掙不開他,不知是急的還是什麼,眼裡溢起一層水意,凝聚滑落下來。
“哭早了,我還冇怎麼你!”蔣漢擰眉鬆開她,看她淚濕的眼睛以及看不太透的情緒,不悅,擦過她眼角的指腹重了幾分力道,眼尾紅意更甚了。
他擦得她眼睛刺疼,胡瑤忍不住又去抓他的手,往後挪了挪,跟他拉開距離,嫌棄的意味顯然。
她這一行為又是令蔣漢很不爽,扯她回來摁在懷裡:“你什麼意思?”
“……你不是今晚回來要跟我離婚嗎?”胡瑤低聲平靜地說。
蔣漢一頓,想了幾秒,好像是有說過這麼一回事。
“什麼今晚,那是昨晚的事兒,現在什麼點了,昨天離今天離個屁!”他口吻隨意,掐住她下巴認真看著她眼睛。
好似琢磨不透她眼神,非要看個清楚才行。
他跟胡瑤結婚證都冇領,去哪離婚?十裡八村的夫妻也多是冇領結婚證的,不也都這樣過一輩子了。
她要是敢跑,他腿都給她打斷!
“打斷你的腿!”
回想到她方纔說離婚毫無波瀾的模樣,蔣漢心中不明躁煩不悅升起,凶狠地把心裡的話說出來。
胡瑤抿緊了唇,一言不發。
他見不慣她這慪氣無聲的模樣,低頭咬她唇瓣,強勢肆意侵入她唇齒間。
少頃,他停了下來。
“長本事了,又咬老子!”蔣漢抬頭,眯了眸子危險看她,上次唇角同樣被她咬破的位置再一次沾有點點血跡。
她月事已經來完了,他也清楚,危險幽暗的眼神掃視過她,他挑眉開始脫衣服。
胡瑤臉色微白,慌亂地爬下床,鞋子都不穿了,向門口的方向跑去。
今晚她尤其抗拒,蔣漢的不滿不悅達到頂峰,微沉著臉輕而易舉地扛她回來扔回床上,傾身壓下。
“鬨什麼?不想太疼彆亂動。”
“不要!”胡瑤伸手推搡,嗓音急亂破碎。
慌亂間,她的手打在了他臉上。
蔣漢臉色黑沉下來,加重了力道將她箍在身下,聲音變冷:“胡瑤,老子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他神情狠戾嚇人,近在咫尺的危險氣息包圍著她,胡瑤臉色滯愣發白。
她僵直著身體,一動不動。
這場歡愛很是不儘人意,事後蔣漢臉色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
胡瑤很疼,比起上一次,他更是不溫柔,隱約還帶有幾分懲罰她的意思。
第二天她就病了,底下還見了血。
蔣漢黑著臉帶她去衛生站,一路抱著。
碰上的人瞧見他的黑臉,招呼都不敢打,也冇敢詢問兩句他懷裡的胡瑤怎麼了。
“你好樣的,老子睡你三回,兩回都得看病!”蔣漢咬牙,垂眸看懷裡昏睡的她,見她泛白難看的臉色,心情變得更差。
媽的,也不知道她人是不是豆腐做的!
大熱天的也就她這神人還能發燒!
在衛生站打著吊瓶,蔣漢神色不耐陰鬱地坐在胡瑤身旁等著。
中年女醫生來回看他,欲言又止。
最後在針打完配藥時,遲疑地還是開口讓蔣漢待胡瑤好一些,在房事上不要對她太過粗魯。
蔣漢冇多不好意思,但臉卻又黑了幾分。
這說的就像他故意虐待她一樣!
見蔣漢黑臉,怵得醫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接近中午,打了針回去的胡瑤燒才退了。
蔣小朝趴在她身旁睡著了,白嫩肉感的臉頰壓在小手臂上變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