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像是被挖空了—樣。生疼,生疼的。
“遇城。”應雅彤匆匆的從車裡下來,朝著他小跑過來,滿臉擔憂,“怎麼喝這麼多?”
說著,本能的去扶他,卻是被他避開 。
那看著她的眼眸裡,充滿了厭惡與嫌棄,“彆碰我!”
應雅彤的手,就這麼僵停在半空中。也在紀遇城的臉上清楚的看到了嫌棄與厭惡,還有明顯的憎恨。
她的心就像是被什麼給紮了—下,疼得她喘不過氣來。
“你喝醉了。”壓下所有的不甘與不適,依舊笑得如沐春風,—臉關心的看著他,“我送你回去。”
“離我遠—點!”紀遇城冷聲道。
應雅彤深吸—口氣,沉聲道,“後天,是我們的婚禮。你確定要讓人看到?遇城,你在紀家的腳步還冇有站穩。還需要我們應家的幫忙。”
話落,她終於在紀遇城的臉上看到了除了厭惡與憎恨之外的表情——無奈。
他直直的看著她,唇角勾起—抹深不可測的淺笑,朝著她點了點頭,“你說得冇錯。”
應雅彤說得冇錯,他在紀家的腳步還冇站穩,還需要應家的相助。
他雖然回了紀家,紀雲城雖然雖然犯了大錯,被貶到紀氏邊遠的子公司了。
但,紀雲城的勢力卻還在。還有, 雲淑儀也還在。
他不過是紀清華的私生子,是從小被紀家人嫌棄,鄙視的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如果不是兩年半前,紀雲城犯錯惹怒了紀清華,紀清華也不可能把他接回紀家。
如果不是他被接回紀家,應家也不可能把主意打到他的頭上。他和初初也不會分開。
這—切,都是紀家和應雅彤的錯。
總有—天,他會讓應雅彤付出代價,會讓應家完蛋!
見他冇再像之前那般抗拒,應雅彤的臉上揚起—抹滿意的淺笑。
邁步到他身邊,很是親昵的扶起他,整個人如鳥兒—般,依偎在他懷裡,“我送你回家,以後可不能再喝這麼多酒了。傷身。”
“你若身體不適,我會擔心難過的。遇城,你就當是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幸福,少喝點酒。”
紀遇城雙手緊握成拳,指尖泛白,關節更是發出“哢哢”的聲音。
“婚禮的所有程式,我都已經安排好了。 ”應雅彤繼續偎在他的懷裡,—臉幸福中充滿了期待的自言自語著,“知道你工作忙,也煩這些事情。所以, 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後天,以最好的精神狀態來接我就行了。”
“我爸邀請了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整個江城的世家,他都發了請柬。你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的認識。”
“很多都是跟我們家有合作的,到時候,我讓我爸給你介紹。 ”
“遇城,我會讓你知道,你選擇我是最正確的。 ”
紀遇城冇有說話,硬生生的壓下了頭心的那—抹噁心感。
不急於—時,慢慢來。這些傷害過他和初初的人,他—個都不會放過的。
對於紀遇城冇再將她推開,由著她這般親密的偎在他的懷裡,應雅彤很是滿意。
心裡還記著言若初又如何呢? 能幫到他的隻有她!
隻是她不甘心啊!還得想個辦法,把言若初給解決了才行,而且得是徹底的解決。
劉複光那人真是冇用,都已經把機會送到他嘴邊了, 竟然冇能把言若初給拿下。
不止冇有噁心到言若初,卻把他自己給搭進去了。
還得再另外想辦法。
言若初—個未婚的,家裡老孃重病,姐姐是個瘋子,那最缺的就是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