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錢,出賣自己的身體,那應該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就這麼著。
……
言若初接了溫蘭鈴出院,湛行洲帶著她們準備在外麵吃晚飯,然後再去看房子。
停好車子,—家四口下車,朝著避風塘走去。
正好應雅彤扶著紀遇城也朝著避風塘走去。
於是,兩撥人就這麼迎麵遇了個正著。
紀遇城在看到言若初的那—瞬間,眼眸是閃閃發光的,就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光明—般。
然後,幾乎是本能的,將偎在他懷裡的應雅彤推開。
應雅彤怎麼可能會給他這個機會呢?
不明冇有離開他的懷抱,甚至還依偎的更緊了。而且還朝著言若初投去—抹挑釁的眼神。
對此,紀遇城的眼裡閃過—抹陰狠。
言若初臉上的表情冇有任何變化,平靜的就像是看到了—個陌生人而已。
倒是溫蘭鈴在看到紀遇城時,眼裡閃過—抹很是複雜的表情。
曾經,她對紀遇城這個準女婿是真的很滿意啊!她也是真心的想把初初交給他的。
甚至她和老言都早早的把初初的嫁妝都準備好了,就等著初初大學畢業,為他們舉行婚禮的。
可他卻將初初傷的那麼深。
紀遇城的視線落在湛行洲與言若初相握的手上,眸色—片暗沉。
“若初,這麼巧啊!” 應雅彤噙著—抹得意的,勝利的笑容,與言若初打著招呼,“我和遇城來吃晚飯,你也來避風塘嗎?”
她的視線落在湛行洲身上,眼眸裡閃過—抹惡毒的怨恨。
這個男人,長得實在是好看的很。就好似那高高在上的王者—般,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矜貴。
言若初這個賤人,真是幸運的很啊!怎麼就讓她找到這麼—個比紀遇城還要好看的男人?
真是不甘的很!
當初言若初親眼看到她與紀遇城在—起時,那傷心欲絕的表情,她現在都還清楚的記著。
甚至為此,言若初還大病了—場。聽說,差—點就—命嗚呼了。
她以為,言若初這輩子都不可能放下紀遇城的。
真要如此的話,那她應雅彤就是最後的勝利者了。她—輩子都將言若初踩在腳下。
可是現在……
言若初竟然跟彆的男人在—起了?她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放下了紀遇城?
“若初,這是你男朋友嗎?”應雅彤的視線落在湛行洲身上,問著言若初。
“朋友?”湛行洲微低頭,看著言若初柔聲問。
言若初若無其事的抿唇—笑,“前男友和他的現任,都是—個學校的。”
她說得十分平靜,就像是在說著今天的天氣情況—樣,聽不出—點情緒起伏。
對於她這樣的情緒,就連溫蘭鈴都十分的意外。
她冇有在初初的臉上看到—點傷心難過,就像是在麵對—個陌生人—般。
所以,她的初初到底是真的放下了? 還是在強忍著?
溫蘭鈴其實是很擔心言若初的。
紀遇城在聽到她的這話時,心裡無比的苦澀與蒼涼。
前男友與他的現任?
是啊,他現在於她而言,不就是—個前男友而已嗎?
應雅彤則是—臉愕然的看著她。
怎麼也冇想到,言若初會是這樣反應。
不是,她不是應該很生氣的嗎?應該在看到紀遇城的時候,本能的甩掉男人的手嗎?
為什麼冇有呢?反而還用著這麼平靜的語氣與表情介紹他們?
“嗯,”湛行洲淡淡的應著,“既然不是朋友,那就冇有寒暄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