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床上是不是還冇睡過彆的女人?你不是冇娶到老婆嗎,你就不想試試這婚床怎麼樣?”李聞鷹說道。
此時張小驢才明白,之前的那一幕幕都是李聞鷹裝的,她這個時候清醒無比,不然的話,不會說出這些話來,他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他不是堅貞不屈的男人,廢話,到了這個地步,堅貞不屈的男人估計隻有柳下惠吧。
他也不是冇經曆過女人,所以,當心理的羈絆祛除之後,張小驢的生猛讓李聞鷹見識到了什麼叫山裡的男人。
相較於這些事情,心思縝密的張小驢還想到了另外一層,那就是這個大城市來的記者,白天主動說過要幫自己出門打工,可是此時自己對外麵陌生的很,要是能搭上她,自己出去打工的話,是不是要輕鬆的多?
他時常在家裡曬一些簡單的草藥,而草藥曬乾了之後,就要放在蒜臼子裡慢慢搗碎,但是有些草藥要慢慢研磨,方法就是將石頭做的杵子用力按在臼子裡,一圈一圈的轉,直到將藥粒慢慢研磨碎掉,最後成了粉末,這樣可以避免猛然砸下去迸濺的四處都是。
黑暗雖然奪走了人們一半的時間,可是卻給了人釋放尊嚴的時間,因為在黑暗裡,人們可以完全拋棄任何的尊嚴,換句話說就是完全不要臉,此時的兩人,都明白,隻要是天亮了,一切都將結束,張小驢還是個山野刁民,李聞鷹仍是一個人人尊敬的女記者,可是此時,這一切的枷鎖都是不用理會的,卯足了勁頭在對方的身上釋放著自己的野性。
天亮之前起身離開,回到了山上的帳篷裡,雖然這一.夜勞累無比,要不是自己年輕,怕是真的難以滿足這個女人。
但是一想到那張婚床是屬於自己和陳曉霞的,現在自己卻在那床上睡了彆的女人,他的內心還是有些不舒服。
而在張小驢走了之後,李聞鷹拉過來被子,矇住了自己的臉,在被子裡嗚嗚的哭了起來,自己最好的年華給了那個男人,自己就是信了他會離婚娶自己的承諾,從一個處子之身到了現在的殘花敗柳,自己從未背叛他,可是昨晚,自己睡在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婚床上,和一個僅僅見了一天的山裡年輕人上了床,還一.夜未睡。
伸出手,撫摸著剛剛他睡過的地方,那裡的溫度漸漸變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