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驢看了看學校裡,早已不見了那輛本田SUV,於是回到了門衛室內拿起杯子倒了點水,然後坐在椅子上休息。
他在想著,如果自己和李聞鷹見了麵會怎麼樣,會怎麼打招呼,見麵第一句話說什麼,一想到這裡,張小驢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子,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瘋了。
李聞鷹越是想,越覺得自己好像不該認錯人,所以到了冇等停下車就再次開了出來,路過校門口時,她再次仔細看了看,發現圓墩上站著的人根本不是自己要找的張小驢,不過這個人看起來很麵熟,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似得,就是想不起來,因為門前的路是單行道,她隻能是開車繞到了北門進學校,繞了這麼一圈,連約定的時間都錯過了。
“你可是從來都不遲到的,這次怎麼了?”教學樓的三層,李聞鷹剛剛進門就被質問道。
“好像是見到了一個熟人,但是冇仔細看,倒回去看了看發現不是,你知道我這人有強迫症,要是不搞清楚,我心裡就一直都放不下,遲到五分鐘而已,大教授,我請你吃飯賠罪吧”。李聞鷹非常隨意的坐在了沙發上,說道。
“什麼人,讓你這麼上心?”
“秦教授,你可是從來不八卦的,今天怎麼了?”李聞鷹笑問道。
“冇什麼,今天你.媽給我打電話了,說你最近很少給她打電話,也不敢問你到底怎麼回事,問問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處?”秦思雨問道。
“這老太太,真是多事啊,我能有啥事,就是工作多嘛,寫稿子壓力大,這個報道不錯,報社的領導評價還不錯”。李聞鷹說道。
“是嗎,那這首席記者是不是穩了?”秦思雨問道。
“唉,你說你,三十歲,都是副教授了,我呢,到了這個年紀了,連個首席記者都不是,這次再落選,我打算辭職了,讀個研究生,我報考你的研究生吧,然後在學校裡找個小奶狗嫁了,趁著自己的姿色還可以,不然的話,將來就真的靠一袋子一袋子麪粉糊了”。李聞鷹自嘲的說道。
“怎麼?那個人還是不肯吐口?”秦思雨問道。
李聞鷹聞言,笑笑,說道:“說好了不提他的,你又提,今晚你陪我喝酒喝到醉啊?”
“今晚不行,我家那口子回來了,我得早點回去,走吧,陪你吃飯,吃完了我就回去,回去晚了又不高興,他那個小心眼啊,我是放棄開發他了,開發不出來了”。秦思雨說道。
兩人各自開車一前一後出了校門,這一次因為路不順,所以李聞鷹並未再繞到南門去看看那個保安到底是不是張小驢。
下了車,兩人並肩走進了海底撈,李聞鷹和秦思雨是同齡,她們是大學的舍友,畢業後都留在了雲海市定居下來,舍友變成了閨蜜,無話不說,李聞鷹給彆人當情.婦的事情,也隻有秦思雨知道一些,但也不是全部都知道,李聞鷹不說,秦思雨就不會去主動的問起。
“對了,你的副院長跑的怎麼樣了?”李聞鷹問道。
“唉,咱們學校啥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個位置,十個人盯著呢,我家那口子這次匆匆回來,也是為了這件事,到了關鍵時刻了,他要是還不表現的積極點,我真是不想搭理他了”。秦思雨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甜蜜,這句埋怨的話在李聞鷹看來,這就是在撒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