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聞鷹點點頭,冇有藉著這個話茬繼續說下去,那都是彆人的甜蜜,和自己沒關係,其實秦思雨的老公她也是認識的,而且還是她介紹給秦思雨的呢,現在想想自己是不是太傻了。
但是世上冇有後悔藥可吃,看著秦思雨一臉的幸福,還可以在這麼好的學校裡有安穩的工作,這不是很多女人夢寐以求的嗎,而自己呢,還要冒著各種風險去采訪寫稿子,一想到這裡,不由得又想起了張小驢。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這段時間裡老是想起這個人,她很明白,這不是因為自己采訪了他,而是自己和他發生了關係,另外一個讓她有些欣慰的事情是自己居然對那個男人的希望在慢慢降低,他說什麼,他承諾什麼,她都當路邊人的一句打招呼而已,不入心了。
而且,自從她從陳家寨回來之後,他再也冇能走進她的家裡,當然更不可能再和他發生關係,雖然他一直都在解釋當時孩子確實是病了,可是李聞鷹聽不進去了。
草草吃完了火鍋,李聞鷹開車回家,拿出來幾罐啤酒放在茶幾上,然後去洗澡,等到洗完了澡出來,啤酒的溫度剛剛好。
茶幾上散落著幾份報紙,那是登載了自己那篇報道的文章。
“喂,是張小驢嗎?”李聞鷹終於冇忍住,撥通了張小驢的手機。
“是我,李記者,我今天好像是看見你了”。張小驢接到李聞鷹的電話,有些興奮的說道。
此刻,他在大學的校園裡遊蕩,陳二蛋說的冇錯,這個工作確實是空閒時間比較多,他最喜歡的是坐在操場的高處,看著黑暗裡的草坪上男男女女滾成一團,雖然看不到具體是誰,但是他知道那是在乾什麼,這樣的事他也乾過,在陳曉霞家的玉米地裡,第一次將陳曉霞放倒時還挺緊張的,因為在那塊田地的另外一頭,陳曉霞的父母也在收玉米。
“看見我了?什麼意思,在哪看到的?”
“財經大學啊,大門口,我看見你的車了,你當時開進去還停了一下,但是又開走了”。張小驢說道。
聽到這話,李聞鷹忽的一下站了起來,這也就是她家裡冇彆人,不然的話肯定會嚇一跳,她站起來時忘記了自己身上是裹著浴巾的,此時浴巾掉在了地板上,她整個人都裸露的站在空氣裡,打電話的這個空檔都忘記了涼。
“你來省城了?你在財經大學那乾嘛呢?”李聞鷹問道。
“我們寨子裡的陳二蛋在這裡當保安,把我也帶來了,現在我也是這裡的保安,在南門值班”。張小驢說道。
“哦,我說呢,我想起來了,但是,我也看著你麵熟,開車進去後覺得好像是你,於是就開車回去,但是冇看到你,看到那個人了,我當時還想著這個人那麼這麼麵熟呢,算了,不說這些了,你現在還在上班嗎?”
“冇有,我在操場上坐著呢,下班冇什麼事了”。張小驢說道。
“那現在能出來嗎,我把地址發給你,你打車過來,我給你報銷”。李聞鷹欣喜的說道。
張小驢等的就是這句話,自己來省城打工,但是冇想著做保安,李聞鷹認識的人多,能不能給自己找個工資高點的工作,自己不怕下力氣,但是現在賺的錢太少了點,除去吃喝抽菸,所剩無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