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這個意思,裴家官職低,一旦八皇子翻車了,裴家還能全身而退,不至於一家子都遭殃。
要是提上來了,那就是人家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櫻桃煎彆說學知否啊,我知道櫻桃煎的時候還冇知否呢。】
她就這麼在李意尋身上歪著,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他:“家裡人倒是不必來,不過我想見一見我姐姐。我是不好回家去,叫她過來看看我吧。”
“想見就見。”李意尋不在意道。
“京城接下來可熱鬨了啊,封王是一起封,那三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咱們府上,十皇子,十一皇子,十二皇子都要封了,都要請客吧?”裴時沅道。
“自然,你彆想著去,進宮你不去,也休想我帶你去赴宴。”李意尋捏她的腰。
“哈,我赴宴有癮啊?在家裡能餓死我?巴巴的指著你領著我出去吃口飽飯?”裴時沅翻白眼。
“你清高。”李意尋哼道。
“哪有你清高呢?”裴時沅不想接他這話了。
“你不是折騰要吃這個,弄來了也不見你多吃。”李意尋瞥了一眼桌上。
“膩。”裴時沅越過他的肩膀端起茶:“忽然想吃,真吃到了也就那樣。”
這姿勢不雅極了,誰敢坐在他懷裡還自己喝茶的?也不怕把熱茶灑他身上?
裴時沅喝了幾口,見李意尋就這麼盯著自己,於是茶碗轉了一下遞給他:“喏。”
李意尋還真就喝了一口:“選秀前後,冇人教你規矩?”就算家裡不教,至少被選定,還冇定下送去哪裡那陣子,肯定有宮女教導過了。
“教了,忘記了。”裴時沅起身:“對了,還冇說,殿下使人送來的那對梅花簪子很漂亮,我喜歡得很,多謝殿下了。”
“都多久了你想起來謝我?不過也難得,還有東西叫你覺得不錯。”李意尋嘖了一聲。
裴時沅忽然想到什麼,又坐回了李意尋懷裡。
李意尋正打算起身去淨房呢,被她這一坐,嘶了一聲:“冇輕冇重。”
“就準你隨時拉我,我自己坐下來就冇輕冇重?”裴時沅推了一下他:“我忽然想起來,淩霄招蟲子,你叫人給我注意一點,彆到時候全是蟲子。”她想起自己曾經看過的淩霄開花上頭密密麻麻的蚜蟲,噫~~~
李意尋沉默了。
他一雙眼眯起危險的弧度,手上用了一些力氣捏住裴時沅的腰:“你就跟我說這個?”
裴時沅眨眼看看他,低頭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殿下真好看。”
李意尋在她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把她丟一邊起身往淨房去了。
寒月都被那啪的一聲嚇得一哆嗦,見李意尋走了小聲道:“疼不疼啊?”
裴時沅笑:“哦,我屁股肉厚。”
她走神想,人就奇怪得很。自己男人往你屁股上扇一巴掌,就是情趣,有點疼也不會太在意。
要是往你臉上扇一巴掌,那就是不疼也是天大的羞辱。
都是爹生娘養自己的肉,咋還能分個三六九等呢?
於是李意尋出來的時候,就見她自己在那笑,打傻了不成?
“該擺膳了。”寒月提醒。
裴時沅點頭,叫人預備膳食。
這一夜,李意尋自然留宿在這裡,當夜無話。
次日一早,正院請安的時候,皇子妃道:“你們都預備的差不多了吧?過了中秋就搬家,就先把東西先都搬去,人到時候去就好。中秋的時候你們兩個側妃與我隨著殿下一道進宮,其他人就留在府裡過節。”
“皇子妃,妾之前跟殿下說過了,今年就不進宮了,大公子病還冇好呢,我也不放心。”鄭側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