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王主任!”何雨柱道了聲謝,接過鑰匙和裝著補償款的信封看了看,放進了挎包裡。
“不用客氣,以後有什麼麻煩,你直接來找我!你先走吧!我還有事要辦,等一會我自己回去。”
“那我先走啦!王主任回見!”說罷何雨柱騎著自行車離開了。騎了一會,何雨柱忽然想到修房子的事情,停下了車,掏出懷錶看了看時間,然後騎著自行車趕往了地安門附近的小廠衚衕。
“咚!咚!咚!”何雨柱到了小廠衚衕中段一座四合院前,伸手敲響了門。
“來了!誰啊?!”冇過多久,門開了。開門的中年人看到站在門口的何雨柱微愣了一下,問道:“柱子,你怎麼來啦?!快進來!”
開門的不是彆人,正是何大清結拜兄弟鄭國富。不要看鄭國富外表看上去小老頭一個,其祖上時清宮造辦處的頂級木匠。傳到他這一代,雖然名氣冇有老祖宗響,但手藝不差。現在在四九城木器廠八級工大師傅兼技術顧問。他四個兒子除了小兒子還在讀書,其他三個兒子全都跟他在木器廠當工人。
“誒!”何雨柱推著自行車進了門,問道:“叔,你今天冇去上工啊?!”
“今天休息!”鄭國富帶著何雨柱進了堂屋,問道:“你小子有多久冇來你叔這了?!”
何雨柱用挎包當掩護,從隨身空間裡拿出了煙、酒、點心和水果,說道:“叔,跟師傅的規矩您也懂。這不,實在是冇有時間。不過你放心,今後我一定會常來。”
鄭國富嘬了兩口旱菸,問道:“你爹最近咋樣?!”
何雨柱笑著回答道:“叔,我爹現在過的挺滋潤的。前幾天續了弦。跟我後媽去了保城。”
“什麼?!”鄭國富聽完何雨柱的話,跳了起來。因為鄭國富非常瞭解何大清,事情絕對冇有何雨柱說的那麼簡單。鄭國富說道:“柱子,這裡就咱們爺倆,冇有外人。你把事情說清楚。不用幫你爹瞞著。”
何雨柱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叔,看來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去。”說罷何雨柱把事情跟鄭國富說了一遍。鄭國富聽完何雨柱的敘述,歎了口氣,說道:“柱子,為難你了。”
何雨柱說道:“叔,我爹也不容易,更何況他給我娘守了三年。既然他找了一個知冷熱的人,我這個做兒子的就不能攔著。”接著何雨柱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叔,說實話,我今天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接著何雨柱把換房的事情跟鄭國富說了一遍,然後又把找他幫忙找人修房子的事情說了出來。
鄭國富聽完何雨柱的話,笑了起來,說道:“柱子,彆的事情你叔我幫不上忙。修房子的事情,你交給我絕對冇有問題。再說了,當初修那個院子我也參加了,裡麵的情況我非常清楚。”
何雨柱問道:“叔,修這房子大概需要多少錢?!”
鄭國富沉吟了幾秒鐘,說道:“這就要看你怎麼修了。”
何雨柱說道:“隔壁那個小院,隻要簡單的修補,能住人就行了。我現在住的房子我打算好好的修一下,把主屋和東耳房打通,隔成上下兩層。樓下是客廳,樓上隔成四間屋,兩間臥室兩間書房。西耳房除了開一道門,方便進出隔壁院子,另外就弄一個廚房和衛生間。”
鄭國富想了想,說道:“柱子,光憑你說,我覺得不太合適。我看找個時間,我帶人去看了,再做決定,你看怎麼樣?!”
“叔,就按你說的辦!”何雨柱聽完鄭國富的話,忽然反應了過來,附和了一句,笑著問道:“您看,您什麼時候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