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國富想了想,說道:“這個星期天,我帶人過去。”
“成!那我星期天在家裡等您!”說罷何雨柱掏出懷錶看了看,說道:“叔,時間不早了,我還要上工!就先走了!咱可是說好啦!星期天,我在家裡候著您!您可一定要來!”說罷何雨柱走出了屋子,推著自行車出了大門。
等何雨柱走後,鄭國富的媳婦吳淑娟從隔壁屋子走了出來,問道:“當家的,剛剛誰來啦?!”
“大清的兒子,柱子來過了。”鄭國富抽了兩口旱菸,接著說道:“大清真不知道前世做了什麼好事。居然生了柱子這麼好的一個孩子。”說罷鄭國富走進了堂屋。吳淑娟也跟了走了進去。看到桌上的東西,吳淑娟眉開眼笑的說道:“柱子還真大方。”
鄭國富白了自己媳婦一眼,說道:“把煙和酒給我留一半。另外一半過幾天讓愛民拿著去老宋家提親。”
吳淑娟有些不捨的反問道:“這麼多好東西都拿去?!”
鄭國富冷哼了一聲,說道:“不是愛民那臭小子把事情提前做了。我至於這樣矮他們老宋家一腳?!這都是你平時慣的!”
吳淑娟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當家的,孩子們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你就彆生氣了。”
“哼!”鄭國富氣呼呼的哼了一聲,邊向堂屋外走邊說道:“愛民的事情,我不管了!你愛怎麼弄,就怎麼弄吧!”
“當家的!你去哪?!”吳淑娟追到堂屋門口,看著鄭國富的背影問道。
“我在家待著煩,出去走走!”說罷鄭國富打開了大門走了出去。……
回到豐澤園,何雨柱把車停好,剛走進後廚,還冇來得及喘上一口氣,欒經理找了過來,問道:“柱子,淮揚點心你會做嗎?!”
何雨柱點頭道:“會啊?!”接著反問道:“經理,你問這個什麼意思啊?!”
這時範俊康也走了過來。欒經理跟範俊康打了個招呼,說道:“剛剛有客人打電話來,想要增加幾道淮揚點心。點心這一塊,本來老劉負責。這不前幾天腿摔壞了,在家休息。他那幾個徒弟還冇學成拿不出手。這不,昨天嚐了柱子做的小籠包,所以就過來問問。”
何雨柱說道:“經理不是我偷懶。我明兒要考試,今天已經請假早走。淮揚點心我是能做,但這東西做起來時間長。再說了客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來,這時間可就說不準了!”
範俊康說道:“柱子,既然你能做,那就做吧!東西做出來後放著。至於什麼時候上鍋,你就不用管了。”
何雨柱看了看範俊康,又看了看欒經理,妥協道:“好吧!我這就做!”
說乾就乾,何雨柱既然答應了,就不含糊。稱料、揉粉、發麪、醒麵,做餡料,何雨柱整個人沉浸在了麪點的世界裡。一直忙活到下午五點鐘,後廚的桌上出現了七八種格式點心。
何雨柱看著自己的傑作,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就在何雨柱怡然自得的時候,範俊康走到了何雨柱的身邊,看著點心,說道:“你小子還挺能藏?!”
何雨柱明白範俊康指的什麼,笑著說道:“師傅,您不是常說藝多不壓身。我可是聽進去了。”
“你小子,就知道平!”範俊康笑著瞪了何雨柱一眼,從口袋裡拿出了欒經理開的證明,說道:“時間不早了,你收拾收拾可以回去了。”
何雨柱接過證明,看了看,鄭重的放進了衣服內側口袋,接著說道:“我跟吳師傅的徒弟交代幾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