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氣的咬牙切齒的儀貴妃挑了一下眉頭。
這老東西的話,倒是有道理。
“那丫頭應該不簡單,十幾個頂尖的大內侍衛都死在了她手裡。”儀貴妃其實有些不相信,可楚亦辰親眼所見,由不得不信。
她也想不明白,在府裡時任人打罵欺辱的傻子,如何變得這麼凶殘?
衝個喜,不僅楚元陌醒來了,盛千夏也不傻了。
“那也叫頂尖高手!也就暗九能拿得出手!”大太監一臉不屑的說著,“不過娘娘放心,下次,老奴陪著太子殿下,一定不會讓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
聽到這話,儀貴妃才緩過情緒來:“好。”
有這個老東西出手,什麼樣的高手也彆想活著離開。
倒要看看盛家這小丫頭有多大能耐。
“不過,皇上那裡應該也有些慌了。”大太監轉移了話題,今天睿王進宮一定是有目的的。
當年的事情,是掩蓋的很好,可紙總是包不住火。
“哼,誰讓他色迷心竅。”儀貴妃哼了一聲,“不過,證人證據都被毀掉了。”
王府裡,盛千夏繼續給楚元陌施針。
其實施針隻是輔助作用,真正讓楚元陌站起來的是手術和靈力。
“我今天怎麼冇見到蕭清啊!”盛千夏一邊施針,一邊隨口問了一句,她挺喜歡蕭清的,護短啊。
當然,這睿王府的人都挺護短的。
“護主不利,去領了三十大板,得休養幾天。”楚元陌說的隨意,昨天的事,的確很危險,他當時都顧不得與線人打探訊息,就這樣斷了。
“其實……”盛千夏有些不忍,“是我有意將她支開的,怪不得她。”
“這不是理由。”楚元陌麵上冇有情緒,看不出喜怒。
這是王府的規矩。
盛千夏也隻能告訴自己,以後不能坑蕭清了。
三十大板啊。
想想都疼。
祁鬱推門進來,看看敞開衣襟露出胸膛靜躺在那裡的王爺,再看看心無旁騖,一心施針的王妃,有些無奈。
這兩人還真是坦坦蕩蕩啊。
不過,他走的近了,還是發現自家王爺的耳朵尖是紅的。
隻有王妃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指尖在針尾拂過,嗡鳴聲響起。
這一手,祁鬱是真的佩服。
“怎麼了?”楚元陌其實有些不自在,見祁鬱進來,忙問了一句,“查到了?”
“查到了,當時是,國公府的大小姐給王妃娘娘用了藥,又買通了太子身邊的人,將王妃娘娘引去太子寢殿,更是引導娘娘爬了太子的床……”祁鬱話說到這裡,停了。
後麵的事,大家都知道。
其實他說的也有些多了。
楚元陌瞪了他一眼,抬眸去看盛千夏。
這時盛千夏收回手,直起腰身,看著兩個人:“原來,我是被盛詩涵那個綠茶表給陷害的!”
“是的。”祁鬱點頭,“聞沙那邊把當時的人都找到了,王妃娘娘可以親自去問,到時候,拎到盛詩涵那個綠茶表麵前,指證她。”
他雖然不知道綠茶表是什麼意思,可也知道,這盛詩涵不是什麼好鳥。
竟然敢設計陷害他們王妃,真該死!
“不必了,心裡有數就行了。”盛千夏擺了擺手,順手拿起一旁的薄單子給楚元陌蓋上,“半刻鐘後喊我拔針。”
然後利落轉身出了房間。
“盧大夫那裡查的怎麼樣?”楚元陌這才恢複了一些,麵色都自然了許多。
主要是盛千夏太豪邁了,直接動手給他脫衣服,都不讓他拒絕。
施針的時候,手指壓穴位,那滑膩冰涼的指尖,刺激得他大氣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