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小丫頭無知無覺似的。
那樣子,嚴肅的緊。
祁鬱就泄了氣一樣:“聞沙那裡也冇有什麼進展,盧大夫,就像我們知道的一樣,藥王穀的弟子,醫術非凡,而且這幾年都在軍營裡,也冇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啊!”
“那些藥材可追回來了?”楚元陌點頭,“冉淩可有訊息?實在不行,從王府庫房拿些銀子,再買一批藥材運送過去。”
祁鬱有些無奈:“盧大夫現在無法開口說話!”
盛千夏的藥,竟然無人能解。
連盧大夫自己也冇有辦法。
“自從冉淩出事,王府一次又一次的往外掏銀子,庫房都快空了,好在王妃娘娘隻是一頂轎子抬過來沖喜,連嫁妝都冇有,不然王爺連彩禮都掏不出來,放眼整個大楚,您是最窮的王爺了。”祁鬱一臉的肉疼。
冉淩是楚元陌的錢袋子,很有做生意的天賦,替楚元陌打理著各處莊子鋪子。
可惜,半年前就冇了音信。
她名下的產業鋪子,無人能動。
就算正常營業,並未虧損,這些銀子也無人能拿到。
聽到盛千夏連嫁妝都冇有,楚元陌擰了一下眉頭:“盛家夫婦可是皇商,富可敵國,連唯一的女兒都冇準備嫁妝,這兩個人可真該死,去給他們找些麻煩。”
半刻鐘,盛千夏走進來。
楚元陌拿著書的手緊了一下,卻努力讓自己淡定,保持麵色自然。
用了靈力的盛千夏頭有些暈暈沉沉的,剛剛回到空間補充了營養液,還是無濟於事。
隻能堅持著來拔針。
“盛千夏?”楚元陌也看出了她的不對勁兒,拔針時她的指尖碰到皮膚,格外的涼。
憑著意誌,將最後一根針拔下來,扔進一旁的器皿裡。
盛千夏覺得鼻子溫熱,抬手摸了一下,全是血。
然後,身形晃了一下,直接趴在了楚元陌裸露的胸膛上……
楚元陌整個人僵在那裡,雙手無處安放。
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盛千夏暗罵自己冇用,現在真的是急切的需要恢複靈力。
忙撐著雙手直起身體。
冰涼的指尖按在胸膛處,卻讓楚元陌覺得熱氣上湧,在軍中這麼多年,從未接觸過女子,府中除了尹月,連丫鬟都冇有,尹月也是在二門外,根本無法接觸到。
這一衝擊有些大。
盛千夏忙拿過手帕,擦了擦鼻子,實在止不住鼻血,從空間取了紙巾,直接塞住,再拿出一張紙巾,將自己滴在楚元陌胸口的鼻血擦拭乾淨:“王爺可以適當的走路,不要時間太久。”
然後直接回到了床邊的椅子上,以手撫額。
這樣才能緩解眩暈感。
胸膛處的涼意一點點恢複了熱度,更是熱得楚元陌整個人不知所措,半晌才緩過情緒來,他忙坐起來,將衣衫攏好,然後去看盛千夏:“你哪裡不舒服嗎?”
這小丫頭殺人可不含糊。
他查過,都是皇宮大內的頂尖高手。
就是梅漳出手,都未必能那麼痛快解決掉。
眼下這麼虛弱,還真讓他無法接受。
“無事!”盛千夏更想進宮了,“王爺快些好起來就行。”
“你……”楚元陌想說你的手怎麼那麼涼,又覺得胸腔裡有了熱意,忙壓下情緒,“先去休息吧,如果不適,讓祁鬱傳太醫過來看看。”
她如此用心醫治自己,隻為求一安身之處。
他不能不管她。
不過,他有些猶豫,要不要將盛千夏扶回去。
蕭清剛捱了板子,還無法照顧盛千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