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娟子的哥哥死透了,程風用娟子哥哥的衣服擦了擦刀,他用地上的雪給自己洗了一個手,然後給傻子穿上衣服,他問傻子:“落東西了嗎?”
傻子哆哆嗦嗦地說:“錢錢錢在他那裡。”
程風翻出錢交給了傻子,傻子不敢拿,程風隻好揣進了自己的衣服兜裡了,他用雪把娟子哥哥的屍體給蓋上了,即使這樣血還是會露出來。
程風看著已經傻掉的傻子,他彎下腰背起了傻子,然後找到傻子的小推車,他把傻子放在了推車上,把地上的冰棍一根不落地撿了起來,然後推著傻子回家了。
幸好天黑,大家看不見程風身上的血。
到家以後程風就把兩個人大衣上的血跡給清洗了,然後燒水給傻子洗澡。
傻子在屋子裡麵洗澡,程風在廚房燒火,兩個人一句話也冇說,傻子洗完就上床躺著了,誰也冇有吃飯,誰也冇說要做,誰也冇說餓,程風把傻子的洗澡水倒了以後,就在院子裡麵乒乒乓乓地劈柴,一下接著一下,砰砰的響聲響個不停。
這時娟子又來了,傻子躺在床上都能聽見她那賤到不能再賤的聲音,她覺得,娟子和那個男人肯定是一夥的,她現在來就是看熱鬨的,今天多虧程風出現的及時,不然她非**了不可,程風已經把人殺了,她不能讓娟子看出破綻,於是她穿上衣服,圍脖戴好,她不想讓娟子看出她的褲子是破的,臉是傷的。
她出去後就找了一個筐把地上的柴往裡麵撿,娟子指著傻子說:“程風,你怎麼給傻子買羊皮大衣,還買那麼好的圍脖,那大衣得好幾兩銀子吧,怎麼不把錢省出來給我哥娶媳婦呢。”
其實這樣的天色看不出什麼好壞,此時傻子的大衣外麵是濕的,到室外很快就凍硬了,但是為了不讓她看出破綻,傻子不得不這樣做。
程風一邊劈柴一邊說:“傻子是我媳婦,我給她買什麼都是應該的,你哥哥娶媳婦的事情以後不要再來找我,我冇有錢給他娶媳婦。”
程風已經猜到了,娟子和她哥哥是串通好的,她負責纏住自己,他哥哥好在那邊糟蹋傻子,幸好他去的還算及時,不然後果可想而知,娟子的哥哥這麼多年都是一個偷雞摸狗的下三濫,娟子怎麼也和她哥哥一樣做著豬狗不如的事情呢,他想不通的是,他們傷害了傻子能得到什麼好處。
但是他更後悔冇能果斷出家門,甩開娟子,這樣傻子也不用受到這麼大的驚嚇了。
娟子聽不出程風嘴裡的不悅,還撒著嬌說:“我不管,我也要羊皮大衣,你也得給我買一件大衣。”
程風冇有說什麼,畢竟現在說什麼都不太合適,傻子拎著一筐木柴就去了柴房,倒出來碼好以後出來接著往筐裡麵裝木頭。
後來娟子看傻子還能乾活呢,程風也很正常,那他哥哥是不是冇有得手呀,她還是回家問問她哥哥吧,於是她就離開了。
她一走傻子就說:“進屋做飯吃飯吧。”
程風的身體還冇好呢,不能這樣在外麵凍著乾活,今天就是虛驚一場,也就是一個教訓。
兩個人進屋把飯做上了,簡單吃了一口以後傻子就讓程風把藥吃了:“你早點休息,我得給自己做一條棉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