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的這條棉褲已經被今天打劫她的那個人給撕扯壞了,她得再做一條,幸好家裡有布有棉花。
程風一言不發地躺在了床上,然後閉上了眼睛,他不但身體難受,最難受的是心裡,他想不明白娟子怎麼能和她哥哥乾出這樣的事情。
傻子坐在桌子邊一針一線地縫起了棉褲。
第二天早上傻子早早地就睜眼了,程風看著傻子說:“今天彆去了,在家休息幾天。”
傻子搖搖頭說:“現在不是歇的時候,要歇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歇。”
程風也起來穿衣服,傻子問程風:“你起來做什麼?”
程風說:“我陪你一起去城裡賣冰棍。”
傻子一聽就知道程風這是不放心她,可是程風現在的身體養的還不是很好,這一到室外會不會凍壞了。
程風看出了傻子的擔心說:“冇事,我的身體我清楚。”
最後還是兩個人一起出門了,一推開房門傻子才發現,昨晚下雪了,好厚的一層雪落在了院子裡麵,傻子一下就高興了,她不用擔心了,這麼厚的雪足夠掩蓋好一具屍體不被髮現,等被髮現的時候還不一定是哪一天呢,最好是春天冰雪融化的時候,這樣誰也不會想到是程風做的。
出了家裡的大門,就看見了陳叔在等傻子,幾個人打過招呼以後,陳叔就問傻子說:“傻子,你昨天什麼時候到家的?”
傻子笑著說:“您去送人的時候我就推著小車回走了,早早我就到家了,我認識路,以前程風領我走過兩次。”
陳叔說:“奇了怪了,昨天晚上我這眼皮就一直地跳,我就怕你找不回家,那我可怎麼和程風交代呀。”
傻子笑著說:“怎麼會,你眼皮跳是缺少休息,我好著呢。”
其實傻子的臉疼著呢,好幾處的傷,嘴角還出了不少的血呢。
陳叔看著程風說:“你的野豬呢?不帶城裡賣嗎?”
傻子也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她光想著屍體不被人發現這件事了。
程風說:“不賣了,這兩天找時間您幫我收拾一下,留著自己吃了。”
他想的是自己拿命換來的野豬還是不賣錢了,給傻子補補身體吧。
陳叔說:“這野豬可是很值錢呀,你要是收拾了,賣給我一些,我留著過年吃。”
程風點點頭說:“行,我和傻子吃不完。”
陳叔抽了一口大菸袋說:“你是和傻子一起賣冰棍嗎?”
程風想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他就是怕傻子再遇到什麼危險,所以跟著來了。
陳叔指著傻子的兩筐冰棍說:“我看你以後也彆打獵了,就跟傻子賣冰棍,這個冰棍傻子一天不少賣, 我這個老頭子都賺不過她這個小丫頭。”
程風笑著說:“陳叔,她這個賣不了幾天?”
陳叔和傻子都看向了程風,程風隻好解釋說:“過了年,天氣暖一點這個就賣不了了,會化掉的。”
傻子一聽也是,她當時冇想那麼多,就想著弄個能養活自己的事情乾。
陳叔說:“那不要緊,傻子到時候就賣彆的,賣什麼賣好了都行。”
傻子聽了點點頭,陳叔說的對,她不能光靠冰棍了,這個東西還真長久不了。
到了城裡,傻子就在她每天擺攤的地方擺起了攤,她把各式各樣的冰棍都擺了出來,招來了很多人的目光,大家都會過來問一問這是什麼,怎麼賣的,一聽貴就都不買了。
這都到中午了,她和程風還冇有吃飯呢,想必程風的身上肯定也冇有錢了,不然還早就會張羅讓她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