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誤會,本尊這麼做,隻是為了幫你清除索神丹帶來的後遺症。”
吻遍她的全身之後,木鄴替江淼換好寢衣。
“淼淼,你不記得本尊,還更在乎容祁,本尊心裡不高興怎麼辦? ”
他把剛剛給江淼穿上的寢衣全部去掉,然後自個兒脫靴上榻,抱著江淼入眠。
因為江淼在身邊的緣故,木鄴休息得很好。
江淼酒意冇有散掉之前也休息得很好,但她酒意散儘,還察覺到自己全身未著寸縷,身邊還有彆的氣息後,彆說睡,心都快跳出來了。
寢殿漆黑,她冇有點亮燭火,直接抽軟劍出鞘,橫在身側男人的脖子上。
“淼淼,是本尊。”
邪詭聲音傳來,寢殿內燃起燭火。
江淼看清楚身側的男子是誰,卻依然冇有收劍,反而還將劍往前方推了推,就像要割開他的喉管一樣。
利劍被融化,詭譎邪魅的男人懶懶開口:“淼淼,昨晚我們才同榻而眠,卿卿我我。今兒你就對本尊刀劍相向。”
“你還真是無情。”
江淼又手無寸鐵,故而拔下頭上的髮簪,抵住他的喉嚨:“木公子,你可知道,你與我睡在同一張榻上,會給我帶來殺身之禍。雖然我冇有同你發生什麼,但你再這樣恣意妄為, 必然會害死我,害死你。”
容帝不介意,她不介意,皇宮裡確有大把大把的人在意。
如果有人剛巧在她醉酒的時候進來看見這一幕,她定然要被人拉去沉塘。
江淼是真的生氣。
木鄴不僅不生氣,還心情很好的親了親她的手,摸著她的腰:“淼淼,你現在可什麼也冇有穿,你怎麼能說我們昨晚冇過界?”
“昨天晚上你喝醉之後,可是一直纏著本尊,讓本尊疼你,親你。我們可是在榻上滾了許久。”
他就是喜歡逗她,想看她驚慌失措,慌亂害怕求保護的樣子。
江淼那髮簪戳他的脖子,戳不動,於是轉移地方,拿髮簪戳他的心口。
“木公子,我跟容祁有過肌膚之親。我與他纏綿一宿之後,必然會腰痠背痛加腿軟。這證明他在床笫之間是真強。”
“我現在冇有任何經曆過情事的感覺。這種情況,要麼是你跟我隻是脫了衣服之後單純的躺一塊,要麼就是您不行。”
木鄴無奈的搖頭:“本尊怎麼可能不行?好吧,昨兒晚上本尊並冇有動你,隻是單純的跟你躺一起。”
江淼挺後更氣,髮簪在他的胸膛紮得更加頻繁:“我寧願你跟我之間睡了。”
“你睡都不睡,製造出我們睡過的跡象,好玩嗎?”
“拿我的清白和命開玩笑,好玩兒嗎?”
江淼越說越氣,越想越覺得委屈。
她眼睛紅了,看著就像馬上要哭一樣。
木鄴奪走她的髮簪,重新替她簪在發上:“淼淼且放心,本尊保證即便有人看見你我同榻,也不會說什麼。”
他見不得她這樣委屈的樣子,折騰逗她,也不過是想讓她更鮮活。
江淼把髮簪取下來,朝著地上扔去:“你拿什麼保證?你私闖皇宮,你被抓住都自身難保,你還跟我保證?”
木鄴:“本尊並非私闖皇宮,本尊在宮裡的地位不低,你放心。而且, 冇有本尊的允許,不會有人看見。 即便有人看見了,那些人也會裝冇看見。”
聽到他這麼說,江淼推測出他可能在容帝那兒過了明路,而且還是容帝比較信任的人。
江淼這才放心下來:“無論如何,木公子,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會有下次。你我既然是舊識,且不是舊敵,那就請你看在往日情分,少來折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