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鄴把身旁江淼的衣裙拿下來,蓋在她的身上:“本尊冇辦法答應你。本尊就喜歡折騰你。”
江淼聽得翻了白眼。
跟這樣的男人說不通,她隻能夠想辦法讓對方長長教訓。
今兒她不知道怎麼教訓他,於是她若無其事的洗漱描妝。
木鄴被晾在一旁也不惱,他也穿好自個兒的衣物,慢悠悠的走到梳妝檯,看她描眉畫黛。
紅檀木的盒子打開,展露其中鮮豔的唇脂。
木鄴奪過她手裡的唇脂,往自個兒唇上塗抹。
他的手又白又修長,骨節分明,是雙可以讓手控的人流口水的完美藝術品。
江淼看得有些走神。
“木公子,你的這雙手真好看,塗唇脂也好看。你這樣的優質男子,如果去了男風館,必然有無數人擺到在你的腿下。到那個時候,無論是男子,還是女子都會前赴後繼的往你身上貼。”
木鄴塗好唇脂,看起來更加鬼魅妖孽。
“江淼,本尊隻想貼你。”
他剛剛塗抹過唇脂的唇,瞬間貼在江淼的唇上,然後不斷遊弋,為她的嘴唇染色。
耳鬢廝磨,他們兩個看起來居然像是相互傾心的戀人。
“滾開。”
江淼咬破他的嘴唇,下口毫不留情。
鮮血的鹹腥在兩人嘴裡蔓延開來,
江淼得以推開,避免天雷勾動地火。
“木鄴,您武藝通天,瞧著也能力不凡。您想要什麼樣的女子,就有什麼樣的女子。放過我好嗎 ?”
她現在當真有些懼怕木鄴,因為在他麵前,她無法掌握主動權,不能控製全域性。
“您這樣對我,當真讓我覺得,我們曾經是敵人。所以你才這樣折辱我,將我置身險地。”
木鄴唇角血跡順著好看的唇流下,蜿蜒在他的下巴,看起來就像是吸過血。
“淼淼,我們不是舊敵,卻是舊情人呢。本尊也不是在折騰你,而是在幫你。你跟我越親近,容帝就會越在乎你。”
江淼當然不信。她擦掉被塗紅的嘴唇,從他手裡搶回唇脂:“你說的話,我半個字都不信。”
木鄴:“本尊得話你不信,卻可勁兒利用本尊?”
“江淼,你這人儘其用的脾性,跟容祁也像得很。你有冇有想過,你們也是舊識?”
他留下這話之後,就消失在江淼的房間裡。
江淼坐在梳妝檯前回憶,但是無論她怎麼想,都想不起曾經跟容祁認識。
“真是頭疼。”
她揉了揉額頭,最終決定不想為妙。
無論她跟容帝曾經是否相識,都妨礙不到現在她要謀寵爭權。
朝嬪這個份位太低,她覺得該再往上爬爬了。
宮中宴會,就是她展現自己,大放光彩的機會。不可錯過。
……
接下來的幾天,江淼每天除了備膳,用膳之外,要麼在練舞,要麼就在演練當天如何給八王爺下鉤。
容帝因為忙著朝事,這些天冇有進後宮,也冇有宣江淼。
時間一天天過去,距離宮宴越來越近。
“成了,成了!”
煉丹屋內,傳來蘇雨欣喜異常的聲音。
江淼站在丹房門口,手裡捧著束早就準備好的鮮花。
“雨兒,恭喜你煉丹成功。”
美人抱花,聲甜人魅,蘇雨又不爭氣的紅了臉。
“娘娘,這是暖情丹,效力是以前的十倍。而且還不需要人吞服。將這個丹扔進香爐裡,燃出丹香,就能夠發揮作用。”
蘇雨獻寶一樣把暖情丹遞給江淼,同時接過主子為她準備的花。
從前她完成什麼有意義的事情,主子也會為她準備花,說這是儀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