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肯定冇有。
傅敏酥搖了搖頭,緩步下樓。
她的腳底已經好了許多,不過,她素來愛惜自己的小命,這會兒也不會瞎折騰自己。
歇了兩日,傅敏酥的腳便徹底好了。
謝彧宣和蕭老在傅敏酥的調理下,也大有好轉。
福宣很高興,天天提著大籃小籃的食材往小院送,主仆兩人差不多一日三餐都在這邊吃,反倒他們自家小院的廚房一直閒置。
這日,剛吃過午飯,蕭老和謝彧宣在院子裡邊曬太陽邊對弈。
福宣在旁邊侍候茶水。
枳香忙著收拾廚房和碗筷。
傅敏酥見天氣不錯,就把這幾天枳香帶回來的藥草拿出來晾曬。
“嘭嘭嘭~”院門被人敲響。
傅敏酥放下手中的藥草就要去開門,福宣見狀,忙說道:“傅姑娘,你忙你的,我去開。”
“辛苦福老伯。”傅敏酥笑著停步。
福宣擺擺手,快步過去開了院門。
外麵,是兩個年邁的老人拖著一個板車,板車上躺著一個人。
“你們是?”福宣警惕的打量著三人,身體擋在門口。
“請問,這兒可是傅神醫家?”花白頭髮的老婦人忙問。
“你們怎麼找到這兒的?”福宣疑惑的問。
“我們是聽人說的,相覺寺的女神醫,就住長青巷。”老婦人顫巍巍的解釋道,“我們找了一路,隻有這一家有藥味,就來問問,請問,這是傅神醫家嗎?”
“這家主人確實姓傅,隻是,你們說的神醫……”福宣說著,回頭看了一眼。
謝彧宣和蕭老都停了下來,看向了門口。
傅敏酥一聽是求醫的,便走了出去:“這兒冇有神醫。”
“姑娘,那你可知長青巷的神醫住哪個院子嗎?”老婦人一聽,頓時眼淚盈眶,聲音都鯁了。
“如果你們說的是報紙上這個人,我想,應該就是我,但我不是什麼神醫,我都不是大夫。”傅敏酥實話實說。
“相覺寺的女神醫,就是姑娘?”老婦人大喜,膝蓋一軟就跪了下來,衝著傅敏酥磕頭,“姑娘發發慈悲,救救我兒吧。”
她話說完,後麵的老頭也跟著磕下瞌頭。
傅敏酥忙避開:“兩位不可如此,有什麼事起來再說。”
“求神醫救救我兒。”老頭老婦人連連磕頭,哀聲求道。
“城中醫館無數,你們為何會找到這兒?”謝彧宣怕傅敏酥吃虧,也走了出來,不動聲色的擋在了她前麵,看著門外三人,淡淡的問,“莫要告訴我,隻是因為東煌雜談上寫的相覺寺女神醫。”
“我們真的是聽說了相覺寺女神醫住在這邊才尋來的,京中的醫館我們都去了,可是,有些醫館太貴,我們去不起,有些不接診,接診的幾個說……說我兒冇救了,讓我們拉回家裡準備後事。”老婦人說著就哭了起來,“我倆就這麼一個老來子,他還有氣,就這麼看著他……那是要了我們一家子的命啊。”
“傅神醫,請你發發慈悲,救救我們一家吧。”老頭也老淚縱橫的磕頭哀求。
“兩位,東煌還不曾有過女大夫,東煌雜談上卻說了女神醫,你們確定冇有聽錯?”謝彧宣又問。
“我們信!”兩老重重點頭,“當年的桑先生不就是女的嗎?她雖冇拿到醫官的認可,可她就是神醫啊,我們小老百姓隻求活命,大夫是男是女有什麼關係?白貓黑貓隻要抓得到老鼠的就是好貓。”
傅●貓●敏酥:“……”
謝彧宣皺了皺眉,看向傅敏酥。
他並不想讓她沾這些來曆不明的病人,不過,他也不能替她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