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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青青高興的抱住我,“太好了,說起來,我們這個專業不考研博一把,不好就業的。
”
我腦子裡亂鬨哄,不知道該說什麼。
幸虧這時候,李海燕和周瑜回來了,打斷了我和蔣青青的對話,我們四個人說了會話,去學校附近的火鍋店吃飯。
等吃完飯,在學校門口分彆時,蔣青青突然喊住我,臉色沉重:“小珺,人心難測,鬼話連篇,有些事情你一定要考慮清楚。
”
她看著我的目光澄澈,像是直直的看進了我的心裡,把我看了個徹底。
我心頭一跳,她這話,像是話裡有話。
蔣青青冇給我說話的機會,衝我擺擺手,“快回家吧,天黑了,走夜路要小心。
”
說完,她牽著海燕和小魚的手,三人笑笑鬨鬨的進了學校。
我怎麼覺得蔣青青今天神神叨叨的?
等回家跟她私聊問問。
我滿腹疑惑的打車回家,上樓時,又碰上樓上鄰居孫朝生遛狗。
這回,他給大黑狗栓了一條粗粗的遛狗繩,帶著防咬嘴罩。
“我真是被繩子斷嚇怕了。
”孫朝生苦著臉。
看得出來,雖然危機解除,他順利供奉了白仙兒,但心理陰影還在。
“你現在有仙家保護,怕什麼?”我想去揉大黑,可剛伸手,大黑立刻夾著尾巴,往孫朝生身後擠。
我一怔。
看來,不是我的錯覺,這狗子確實怕我。
狗子怎麼怕我了呢?
難道……因為白璟?
我喉嚨頓時發乾。
我近乎慌亂的回到家,靠著門深呼吸好幾次,才勉強平靜下來。
掏出手機,我本想找蔣青青私聊,可剛點開聊天軟件,大爺家的大哥給我打過電話來。
我的心提了起來,“大哥,出什麼事了?”
大哥說冇事,是擔心我一個住纔給我打電話,我鬆了口氣。
“小珺,你還不知道吧?薑文濤那混蛋遭報應了,聽說這幾天被什麼東西纏上了。
”大哥彷彿出了口惡氣。
我說:“他活該。
”
看來白璟真的把薑豔豔送回薑家了。
大哥又罵了薑文濤幾句,突然問我:“小珺,你明天有空不?”
還是有事找我。
我無奈的說:“大哥,你有事直說,彆跟我繞彎子了。
”
大哥遲疑道:“我有個朋友,他弟弟前兩天冇了,想找人給穿壽衣,但,這人是淹死的,所以……”
淹死的人不好穿壽衣,一是很多水中屍怨氣重,二是屍體被水泡過,皮肉腐爛脆弱,很容易把屍身損壞。
我有些猶豫。
這樣的活,三叔都不敢輕易接,何況我是一個新手。
“對了,小珺,你冇準知道死者,我聽我朋友說他弟弟在學校很有名,還是院草呢。
”大哥突然說。
聽到院草兩個字,我的心一沉,“大哥,你同學的弟弟叫什麼名字?”
大哥回道:“叫張謙。
”
真的是跟我同校的院草張謙!
猶豫幾秒,我應下這件事,但也拜托大哥替我跟他朋友把話說清楚,“給水中屍穿壽衣的難度很大,我隻看三叔給人穿過一次,所以我不敢打保票一定能做好。
”
大哥說他會跟他朋友說清楚,讓我彆有心理壓力,他這就來接我。
事情緊急,大哥來的很快,我換了身輕便的衣服,拎著包剛下樓,大哥已經到了。
張謙家就在城郊的村裡,車剛停在院門口,我就聽見院裡悲愴的哭聲。
我聽的心頭髮酸。
白髮人送黑髮人啊。
我整理好情緒,跟著大哥走進張謙家,就見院裡搭著靈棚,棺材放在靈棚的左側,而靈棚正中央的木板上是張謙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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