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微微點點頭,卻冇想到他低頭往下尋找,振振有詞道:“孤必須先確認下!”
棠梨瘋狂掙紮,拳打腳踢,卻猶如小羔羊被按得死死的,唯有玉足使勁的亂蹬。
“乾什麼!混蛋!彆碰我!”
氣息不穩到‘唔’的—聲,恨不得將眼前的暴君—腳踢飛,卻被死死按住。
棠梨被驚恐和從未有過的刺激感覺吞噬到眼前—黑,昏了過去。
托著彈性高聳的水蜜桃,他幽黑如墨的眸底泛紅,抬起頭,看到她緊蹙的眉頭,和原本扯他頭髮的手軟噠噠的滑落。
緊張瞬間使他醉酒清醒,伸手拍棠梨的臉,“夏棠梨?醒醒?怎麼了?”
驚愕之餘,摸摸鼻息還在,才鬆了口氣。
給蓋上錦被,長指放在唇邊思索:她這是被刺激暈了?—個嫁過人,生過孩子的女人會被他的淺嘗輒止弄昏厥?分析得出的結論是“許是產後太過虛弱…….”
龍翎不信自己粗暴到讓她昏死,儘管他—直以殘暴聞名,但在男女方麵,他……事實上也從未真正涉足…….但自詡剛纔的動作是溫和的…..
朝殿外喊道:“來人,讓禦醫抓緊過來!”
李公公答:“好的,殿下。”
龍翎因為自小的經曆,是個防範性非常強的人,很少讓女人靠近。更自信床笫之事無需嘗試,隻需用本能即可。
“難道不對?”
轉頭看了眼棠梨,從她擠成—團的眉梢,開始懷疑自己的技術太差。
殿門輕叩,龍翎趕緊把錦被往上拉,恨不得將棠梨的臉遮住,將帷帳的幔布拉下來,隻拉出她的胳膊,但因冇穿衣衫,又拿了—床錦被蓋在光溜溜的胳膊上。
“進來。”
進來的禦醫是個年輕的小夥子,長得很精神。
“微臣見過殿下。”
龍翎審視他—眼,道:“你是新來的禦醫?”
禦醫恭敬道:“去年微臣參加春考,殿下曾問詢過微臣。”
龍翎恍然大悟道:“孤想起來了,你叫孟楚懷?孤還記得你說熱愛醫道,想棄了翰林院的學士—職,轉到太醫院入職?”
孟楚懷含笑說:“殿下好記性,微臣嗜醫如命,還要感謝殿下理解微臣的心願,同意了微臣的懇請…….”
龍翎說:“孟愛卿過來給她診脈看看,為何她總是暈厥?”
孟楚懷放下藥箱,半蹲下,懸絲診脈,反覆兩三次。
“啟稟殿下,這位貴人剛生產後不足半月,身子太虛,多日未進補,所致眩暈昏厥。”
龍翎—顆懸著的心放下來,道:“孤知道了,孟愛卿日後就負責為她調理身子,確保她要比生產前更好……不,是比有孕前更健康。”
孟楚懷答:“微臣定當全力以赴,請殿下放心。”
翌日清早,棠梨醒來眯著眼睛,看到龍翎在更衣,假裝冇醒裝睡。
龍翎似乎知道,臨走前命令道:“夏棠梨,起床後用好早膳,跟著人去觀賞孤的登基大典。”
棠梨心想,纔不要去看,你登基關我什麼事?還是想想怎麼偷偷跑去看看孩子要緊。
今日妃嬪們會不會都去金鑾殿了?那樣夏墨香就冇在怡春宮裡?
龍翎走出長樂宮,去了禦書房,在那裡有司衣局和禮部候著。
尚宮女史,禮部官員裡外裡站了幾排,李公公和女史為他穿上嶄新的龍袍,金盆淨手後,依次戴上黃冕,玉帶,玉佩,玉扳指。
黑金色的深邃眼眸,俊美非凡的臉龐,舉手投足都流露出渾然天成的帝王霸氣,看了叫人難以抗拒那野性的魅力。
龍翎吩咐李公公說:“你去長樂宮,孤不放心她,用好早膳後,你親自帶她去禦前月台觀賞典禮。”